各种姿势……」
「每个洞都塞满?」程宗扬脑中跳出一个浑身长满触手的怪物,难道鬼巫王
是触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扬手从床头的烛台上取下蜡烛。「像这样……」
她微微挺起下体,一手剥开玉户,将蜡烛塞入半截,然后握住程宗扬的手覆
在上面,轻轻一推。
「啊……」樨夫人骑在程宗扬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后仰去,胸前两粒丰
挺的rǔ_qiú一阵摇晃。
「啪」的一声,那个铁盒从案上掉落,几株蛤蟆菌滚了出来,樨夫人摇曳的
ròu_tǐ停顿下来。
「你见过这些蘑菇?」
樨夫人点了点头。她说:白夷人称这种蘑菇叫毒蝇伞。它只生长在松树下,
数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总共也没采到几株。
说这番话时,樨夫人一直在套弄程宗扬的yáng_jù。鬼王峒的使者花样不少,这
美妇也足够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程宗扬。她丈夫已死,现在鬼王峒的靠山
逃得无影无踪,又与商队的人结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实上从他们占据宫殿
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俘虏。
南荒部族对仇人从来都不讲究宽容,胜者为王,败者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
则。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尽淫辱,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沦落殆尽。为了
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动委身求欢,只希望能讨好这个年轻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声越来越大,天地都仿佛被无边的雨水俺没。帷幕间,一具雪白的ròu_tǐ伏
在地上,像只妖艳的大白兔般高高翘着屁股,摇晃臀后的兔尾。
在她身后,程宗扬挺起yáng_jù,用力干着她的pì_yǎn儿,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啊……啊……」身下的美妇发出淫浪的叫声,在雨声中愈发湿媚。程宗扬
明知道她是装的,也不禁兴致勃发,yáng_jù勃起如铁。
樨夫人pì_yǎn儿纤小白净,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艺术品一样精致,让人不忍用
力。但见识过樨夫人与血虎的gāng_jiāo,程宗扬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实弹性十
足,于是抛开所有顾忌,抱着她白美的雪臀,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将樨夫人干
得花枝乱颤。
透明的乳胶薄膜仿佛与ròu_bàng融为一体,根部突起的颗粒在美妇肛中充满力道
地进出着,将柔嫩的pì_yǎn儿干得发红。樨夫人媚声不绝,丰腻的大白屁股仿佛牛
奶制成的果冻,在程宗扬的撞击下不住震颤,晃动出白花花的肉光。
第五章蔷涤
祁远青黄的脸颊上透出红红的酒意。「刚才在席间,云老哥已经和白夷人把
事情都说清楚了。两边的冲突都是鬼王峒的人在里面捣鬼,还杀死了族长。现在
为着谁来当族长,白夷人正争得厉害。」
程宗扬靠在榻上,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争得人多吗?」
「多得很。原来的族长没有子女,位置空着。本来樨夫人接任大家都没话说,
可樨夫人这会儿不知去了哪儿。」祁远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事儿本来跟咱们没
关系,谁让咱们撞上了呢?云老哥也发愁呢。」
程宗扬气定神闲地说道:「愁什么?樨夫人已经答应了当白夷的族长。并且
说,只要商路不断,所有的珠宝玉石,都按半价卖给咱们。」
樨夫人离开时,腿软得扶着墙才能起身,但神情却充满喜悦。程宗扬在她身
上用掉了两个保险套,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保住了性命,同时接替
死去的丈夫,成为白夷族的族长。
作为交换,樨夫人承诺白夷族的商路只对云氏和白湖商馆开放,并且同意将
所有的金玉珠宝都以半价出售。
祁远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白夷的湖珠在内陆销路极佳,能够垄断商
路,等于是拣了个能下金蛋的母鸡。
「吴大刀背上的伤还好,没伤到筋骨。姓乐的丫头说,休养两天就好。」祁
远说了目下的情形,然后道:「云老哥想跟你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走。」
「鬼王峒的人呢?」
「易彪在洞口守着。一直没动静。」
正说着,隔壁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接著「铮」的一声,岩石砌成的墙壁
仿佛也摇撼起来。
祁远笑容有些发苦,低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