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两个娘们没一个好东西!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父亲柳有财有点儿气愤地说。
“对,还有那个曹文彪呢,”奶奶也补充地说道,“他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要不是他的坏主意,咱们二叶还不会受那个气呢。”
“哎,爹,奶奶,”柳二叶看了看他们,说,“刚才我和二兰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又碰见了那个杨桂兰了。”
“噢!”奶奶怔了一下,“这个女人她又去哪儿了?”
柳二叶说:“看她那样子好像是又去了公社了。”
奶奶有些不解地:“那个曹文彪这几天不是在家了吗?她去公社干啥了呢?”
“咳!这还用说,”柳有财冷笑了一声,分析地说道,“她去公社总是为那个曹文彪去说情了呗!”
“对,这个没错!”奶奶马上赞同,“那个曹文彪不是被停职了吗?这样,他一被停职,甚至要是被公社撵回来的话,他就没有了收入,没有了收入,她可能就要跟着一块儿倒霉了!”
“他们这叫啥来着?”柳有财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竟一时没有想出来。
“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奶奶提醒了一句。
柳有财摇了摇头:“不对,是那个意思,但不是这样说。”
奶奶有点儿疑惑:“那是什么?”
“他们俩就是一丘之貉!”柳二叶回答道。
“对,没错!”父亲挥了一下手,“他们就是一丘之貉。”
奶奶看了看柳有财,又看看柳二叶:“你们说的那啥叫一丘之貉了呢?”
柳二叶笑了笑,冲奶奶说:“奶奶,这是一个成语,就是同一类坏人的意思。”
“噢!”奶奶明白了,“那跟我说的那个拴在同一根绳子的蚂蚱不就是一回事吗?”
“对对对,没错,”柳二叶说,“是同一个意思,不是一个说法而已。”
因为当初有人为杨桂兰和柳有财两个人牵过线,说过媒,但杨桂兰没有答应他。现在他得知了杨桂兰和曹文彪混在了一起,不禁有点儿耿耿于怀,于是又愤愤不平地说道:“哼!像曹文彪这样的人,竟然和那个杨桂兰勾搭在了一起,作为一个国家的干部,要我说公社这次是不应该轻易地放过他的。对他停职是小事,应该把他开除才对的。”
“就是,”奶奶也接着他的话说,“他在大队的时候就作恶多端,没想到去了公社以后仍然是那样子,真是狗改不了。”
“好了,奶奶,我看你们就不要再说他了,啊!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去做饭吧!”柳二叶不想让他们在说这些事了,这不仅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而且还为自己徒增了不少的烦恼,何必呢?
“好!”奶奶立马答应了她,“他跟咱们已经没关系了,咱们再说他有啥用了呢。走,做饭去!”奶奶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了。
吃完了中午饭,柳二叶与父亲和奶奶又拉了一会儿家常,见家里的活确实用不着自己,便和他们告了别,去找二兰。
刚出了家门,推着车走在了街上,迎面走来了曹文彪。只见他赶着一辆小毛驴车,车上拉着一车刚刚收割回来的黄灿灿的玉米。
这时曹文彪看见了柳二叶,柳二叶也看见了曹文彪。
曹文彪看见柳二叶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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