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
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
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我想幸亏鹃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
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问题。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
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而在亚洲地区,由于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
国外资本的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
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权,但由于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
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
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
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
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
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
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不多说,因为毕
竟是说鹃仪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伙伴,至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
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
联系小组,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属于强硬派的代表。这
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
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问题上与tt
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鹃仪显出了
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痴痴地盯着房顶,见我睁眼,她柔柔地笑笑。然后
吻吻我,温柔地说︰“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么?”
“我怕惊醒你,不敢动,没想甚么。”她笑笑,然后趴到我身上,轻声说︰“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刚才在想,
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沉吟不语。
她静静笑笑,说︰“跟我竞争对手的老板同床睡觉、亲热、做爱。我过去想到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怎么也没想
到这个。”
“心里不好受吧?”我理解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坐起,道︰“既快乐又痛苦吧。”
我看着她胸前如此摧残的rǔ_fáng依然坚挺滚圆,似乎更加健康。说︰“其实,你不用象个间谍似的生活的,我真
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确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我为你服务照样做得好好的,我说过我自己愿意为你作些事。其实,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
司工作,哪怕做个小办事员,甚至秘书都愿意。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我离开tt,至少在五年里我也无法到
你身边工作。”
我看着她,鹃仪笑笑,亲我一下︰“也许现在这样最好了。”她又趴到我枕边,道︰“我也知道,如果我离开
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价值,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看看你身边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们,可我知道
没法与她们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里显得更重要。你不用说甚么,我理解你的,商场就这样,即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