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
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
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 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
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
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
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
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
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rǔ_fáng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
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
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
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
挛,终于我一泻如注------
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
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
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
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
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沉默寡言,
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么
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于掩饰自己的
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
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
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
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
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于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
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
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
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
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
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