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唯美的酱酱酿酿。
“狼狈为奸,想要老蚌怀珠地再生个孩子来做个听话的傀儡皇帝,也得看满朝文武同意不同意,哼。”
诸葛茵想起那假惺惺的老女人,心里就直犯恶心,她没给婉婉说的是,这老女人怕一个锦衣卫长让她怀不上,还邀了御医入寝,呵。
诸葛茵翻身抱住卓婉的胳膊蹭蹭脸,洗涤一下被污黑的小心灵。
她可是爱哭爱撒娇的脆弱小公主,这个人设最好玩,她还没玩够,暂时不能崩。
卓婉掐了把诸葛茵的脸,把她的胳膊救回来,“想腻歪,找你家首领去。”
白天有跟随诸葛茵而来的宫女侍卫看着,她愿意配合着演,现在没人,诸葛茵就甭想占她便宜,她浑身白白嫩嫩的小软肉都是留给她家勒安谦的,偶尔可以留给红衣和青衣咬两口,其他人不行。
卓婉背对着诸葛茵,抓紧时间入睡,明日及笄,不出意外的话,秀衣会一大早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化妆,能多睡一会是一会。
诸葛茵还处在没宫女盯着放飞自我的兴奋中,一下子扑到卓婉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婉婉,你抱起来暖暖的软软的,好舒服。”
“起开。”卓婉使劲推开她。
“你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嫁给我,我就能天天抱着你睡觉了。”诸葛茵异想天开地想要把这个她喜欢的不得了的好友塞荷包里随身带着。
卓婉被吵的睡不着了,可认真地解释道:“我有我家美人勒安谦,你有你家的部落首领,我要是嫁给你了,他们两个就没人要了,多惨。更何况,我要是嫁给你了,就没有小娃娃了。”
有人配合着她这些荒诞的言语,诸葛茵再一次兴奋地扑向卓婉。
卓婉机智地了翻了一个滚,让诸葛茵扑了个空。
“在信里,我就超喜欢你,现在见到你了,我更喜欢你了。”诸葛茵开心地像个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孩子。
她太渴望有人能够有人理解她的那些跳脱的大胆的无拘无束的想法,曾经她也怀疑她那些与众不同的想法是不是太过荒诞了,以至于让她最亲的人都说疯疯癫癫不知所云。
曾经,她一身落魄地站在街头的时候,她觉她大概正如他们所言的疯了,否则她也不会真如一个疯子一般不管不顾地从皇宫中逃出来,去乞讨为生。
偶然的机会,她碰见远行千里来这里做声音的卓府掌柜。
掌柜看着与他们小小姐一样年龄的小乞丐,爱屋及乌地让她跟在商队中帮忙,起码能管她吃喝不让人欺负她,否则一个小小的女孩在这样一种境况下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能帮一把是一把。
她跟着商队轻巧地避开了官兵搜寻,跟着商队见识了生意场上的争夺,卓府商队留情三分的生意手段与灵活多变的处事手段屡屡让她眼前一亮。
商队中的人都很有趣,没有高人一等的傲慢,也没有低人一等的奴颜婢膝,他们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对任何的客户都是一样亲切有礼的熟稔态度,任何人都能很轻松地与他们谈话做事。
她偶尔的一些惊世骇俗的话语,他们也能够很轻易地接上话,就像稀松见惯了一般。
他们说他们来自卓府,他们的底气来自卓府,无论在外行走多长时间,卓府都惦记着他们,而他们也惦记着卓府的小小姐。
她很好奇他们的小小姐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商队中的这些人记挂一路,看见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会买上一份邮寄给他们的小小姐。
终于,第三次看见他们给他们的小小姐邮寄地方特产时,她也在他们的包裹中夹带了一份感谢信和她买的干酥脆骨。
她没想到她能够收到来信,她这才知道,商队每个人邮寄包裹后都会收到这个小小姐的来信,在信中,小小姐会像正儿八经的主子一样询问生意进展,会像朋友一样,追问路上碰见的趣事,也会像家人一样,催促赶紧回家。
她终于理解了他们的想法和做法,这种简单的贴心最是暖怀。
渐渐的,她写在信中的言语开始离经叛道,小小姐的回信也没了圈圈套套的客气话,直白而犀利地指出她的不妥和不善,让她羞愧又心服口服。
她没有走歪路,乖乖地回到了宫中。她没有任何不耐地做到了一个合格的公主该有的样子,天真娇贵,行为举止严遵礼数无一丝的不妥。
跟着商队的半年,她学到了很多,关于人心关于生存关于无奈。
和婉婉持续不断的信件来往,也让她有了纾解心事地渠道。每次她跟婉婉吐槽完皇室中的中的种种大事,婉婉就回信,严肃认真地分析她这种吐槽心态的由来,有关教育背景,有关时代背景,有关风土人情的。有些像是在胡扯,却又带着些道理让人反驳不得,有些很透彻,透彻的让人心生敬意。
来到沙城,看到的婉婉,与她现象中的一样,眼神清澈地含着一弯小溪,白白软软的让人升不起不任何的坏念头,只觉的放在心尖上当最亲的家人宠着才是应该。
“比我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