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yīn_hù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yù_rǔ,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jī_jī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ròu_bàng,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yīn_dào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guī_tóu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ròu_bàng则富有节奏地chōu_chā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làng_jiào着。
yù_nǚ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xìng_nuè_dài。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