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yín_shuǐ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yīn_hù,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yīn_chún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xìng_jiāo。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yīn_hù交谈着,一人将她的yīn_chún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mì_xué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mì_xué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