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下方牵引着我的手掌放在她的rǔ_fáng上面,这大胆的举动着实令我有点吃惊,
不过我并不敢造次,因为我发觉旁观者当中似乎也有人瞧出了端倪,他们或许比
我还感到意外,只是在难以肯定之下,每个人的眼神都只能在那边飘忽不定而已。
丰隆的肉丘使我安静不了多久,隔着溽湿的布料,我先摸索着边缘,然后才
将整个手掌包覆上去,老万的罩杯比我预想的还大,她不仅是个一手无法掌握的
女人,而且rǔ_fáng的弹性也堪称一流,我来回把玩着两座高耸的山峰,一直到公车
第一次靠站的时候,我才放手连续解开她两颗钮釦.
肉与肉的接触又是另一种享受,我不仅将手伸进她的半罩杯里去寻幽访胜,
而且还把她那对小奶头逗得又挺又硬,车厢里忽明忽暗的气氛助长了我的淫兴,
趁着老万将整个身体斜躺进我怀里的时候,我的手掌马上滑到了她的裤头,当我
的指尖要插入牛仔裤里面的那一刻,她还适时缩起了小腹好让我长驱直入,我没
在她的亵裤外逗留,直接便闯入了神祕三角洲,那茂盛而潮湿的草原让我的裤裆
又更加鼓涨起来。
我不断尝试着要将中指插入她的秘穴,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之下,老
万的神色有了明显的变化,她时而蹙眉张口、时而脸红脖子粗的蹭蹬着双脚,每
个人都知道她正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几乎不分男女也都在等着下一幕的揭晓,
而我并不想轻易的饶过她,因为我一直想弄明白她的下体到底是被雨水所淋湿、
还是由於我辛勤的探勘所导致?
就在公车第二次停靠的时候,我利用煞车时反弹回来的后座力,一举把中指
抠进了老万的小làng_xué,那黏糊糊且源源不绝的感受,让我在大喜之余忍不住连挖
了好几下,而老万就宛如癫痫发作一般,她先是浑身颤栗、随即便拼命紧绞着双
腿蜷缩起身子,她嘴里虽然没有呻吟出声,但右手却猛烈摇撼着我僵硬的肉柱。
正当我准备要再下一城之际,我背后突然有个白癡探头过来问道:「老万,
你怎么在发抖?你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再拿件外套给你?」
我判断这个从台中来的大学生是故意要破坏我俩的好事,所以我一边缩手搂
住老万还在抖簌的肩头、一边回头告诉他说:「你不必担心,老万我会照顾,她
只是坐久了想换个姿势而已。」
那小子并不死心,他在多看了老万两眼之后好像还想说话,幸好拿外套给我
的那位仁兄这时开口了,他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说:「林桐,老万累了在睡觉,
你就别再打扰她了。」
叫林桐的傢伙总算把脑袋缩了回去,而我一边朝外套的主人点头示意、一边
把手放回老万热呼呼的rǔ_fáng上,有三、四个男队友看到她把整个上半身完全挤进
我的怀里,脸上都露出了既羨慕又嫉妒的表情,有个紮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孩子甚
至还马上涨红了脸,起初我有点不明白她怎会出现如此明显的反应,等发现她的
眼光一直瞟向我的胸前时,我赶紧低头一看,这才警觉到枣红外套已经滑落在老
万的腰上。
这段春光乍现的镜头,至少有六、七个站客从头到尾全都瞧见,换句话说可
能连我搓撚奶头的画面他们也没漏掉,尽管场面略显诡异和尴尬,但是由於老万
始终都未张开眼睛,所以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外套拉上来盖好,只是火热的
景象一被遮住,我立即听到有人发出扼腕的叹息声。
接下来大约还有近一个钟头的车程里,老万不肯再让我去骚扰她的下体,不
过上半身却任凭我恣意把玩和抚摸,有好几次我双手齐动,把外套搅拌的就像下
面有条波涛汹涌的小河,只要外套稍微往下滑落,周遭的眼睛便会充满热切的期
待,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无论是孤男或寡女,原来都如此喜欢窥视xìng_ài的场面,为
了不忍让他们太过於失望、也为了酬谢外套的主人,我在巴士抵达火车站以前,
故意让外套又敞开了四次。
外套的主人和林桐他们一共四个人要回去台中,所以身为领队的老万省不得
要话别一下,当林桐死缠活赖的拉着她要私人电话时,外套的主人悄悄塞了一张
名片给我说:「兄弟,有空带老万来台中找我玩,一切都由我包办,你只要带她
来就好,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这个叫赖明恭的上班族是个聪明人,他竟然是从我下手而非去缠着老万打转,
就冲着他在公车上的表现,我也坦白点着头说:「我跟老万也是今天才认识,不
过如果有机会、她又不反对的话,我会找个时间带她到台中走走。」
这位赖兄乐的眉开眼笑,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那就拜託你了,兄弟,
越快越好,从明天开始我会天天等你的好消息。」
望着老万清纯开朗的学生模样,我心想这个赖先生有点过於乐观,不过这种
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也懒得跟他多谈,在送走他们不久以后,我们也全搭上了莒光
号,由於是对号入座,因此我和老万一路相拥而眠并未受到任何干扰,回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