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监,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卧室是大门深锁,只剩下另外
一个房间让康仔自由运用,上次我们就是窝在那个房间打通霄的。不过今天因为
已经有两个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里头,所以我们才会把餐桌当成麻将桌,挤在
狭小的餐厅内开起仗来,而这种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厅连着厨房,厨房
的右后方才是餐厅。
这是我第二次到这儿来,因为康仔是菜头的保龄球队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
因为菜头才会认识他的,至於其他那几个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
个屋子里,我真正认识的就只有菜头和海茵而已。
对今晚的战况我有些闷闷不乐,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时那种眼睛一亮的撩
人神色,我便连一点想翻本的念头都没有,毕竟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感到高兴,
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神秘的快乐,所以我并不在乎输赢,只是,菜头那付得意洋洋
的嘴脸我就看得有些难受,不过没办法,横竖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嚣张去了。
我又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凝思着海茵那身吹弹得破的
雪白肌肤,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给的丰满胴体,自从几个月前我在泳池边
看见穿着蓝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后,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
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对象,在梦里,我更不晓得已经有多少次将jīng_yè灌注在她那性
感诱人的檀口内。
我将客厅的灯光关掉一部份,因为略微昏暗的气氛更适合冥思与遐想,但我
才一坐回沙发上,一轮牌业已结束,我被叫进餐厅重新捉风。
很巧地,这次菜头拿到了红中、而我抓到了发财,所以我们两个闲家只好先
坐冷板凳,看着其他四个人先开战,不过我只看了两把牌之后,便藉口说要出去
吃点消夜而走出了餐厅。
只是,我在开了大门后,想了想便又转回客厅,因为我并不是真的肚子饿,
而是为了不想看见菜头和海茵那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也许是身为大赢家使菜头情绪特别亢奋,他才一闲下来便忙着和海茵调情,
纵然海茵一再的推开他那双不安份的手掌,但终究熬不过他热烈的纠缠,最后还
是只能任凭菜头搂着她的纤腰,一边和她耳鬓廝磨、一边还爱抚着她的大腿,我
想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菜头却毫不在乎,依旧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
在海茵困窘地偏头避开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藉口离席,只是,独
自呆在客厅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该有的醋意还是无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关前
的穿鞋椅上,再度点了根烟,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我才坐下没多久,有个康仔的朋友忽然从他房间走出来,那傢伙一边打着呵
欠、一边走进厨房,接着便转入了餐厅,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样,显然是完全
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点奇怪那傢伙怎会没看见我,仔细一打量之后,才发现在客厅和玄关之
间隔着一个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几根装饰用的斜切白铁管之外,下面的柜子
其实不是酒柜而是鞋柜,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柜子边的死角,确实是很
容易让里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铝门的窗帘后,几乎
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正要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海茵以低促的声音
吪斥道:「子涛,你别再闹了!这是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
我循声望去,发现菜头正搂抱着海茵从厨房走进客厅,他不但不顾海茵的制
止,并且还放肆地将右手伸入海茵的铁灰色窄裙内乱摸。
海茵被他这粗鲁的举动吓得双腿紧夹,同时奋力地挣扎道:「子涛,你疯了
吗?快把手拿出来……唉!……讨厌……不要啦!」
然而菜头并未因此而停止下来,他一面爱抚着海茵的下体、一面焦躁地吻着
海茵的脸颊说:
「来,没关系的,这里又没人,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把内裤脱掉……
我已经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海茵还是不肯迁就他,她一边制止菜头的蠢动、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啐:
「你真的疯啦?在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再说等一
下就要轮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头依旧不顾一切的对她上下其手的说道:「反正我们都要订婚了,就
算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要不然等一下我快点射出来就是了。」
面对执拗的菜头,海茵似乎颇有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就在她稍微迟疑的那
一瞬间,只见菜头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拉,然后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色蕾丝内裤已被
一把扯落在她的双膝上方,而发出惊呼的海茵也一个踉跄、站立不稳的向后倒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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