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有用道具整你、或是把你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你尽管说没关系. 」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
「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
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里,我的脊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
什么?你被狗jī_bā干过?」
「没……没有。」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
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
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guī_tóu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
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
齿的顶肏着
黛绿的小làng_xué说:「喔……绿……你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
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
……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guī_tóu往秘洞深处拼命挤压着说:
「好……小骚屄……你一定要把每个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
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
……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
……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
便已爽到全身颤栗,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jīng_yè,久久…
…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
身上,在飘渺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糊糊的小嫩穴,把我软化
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
汗水濡湿的头发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溜到床
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
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yín_shuǐ还是jīng_yè的痕迹,让
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yín_dàng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里比谁都
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艳光四射、风采迷
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
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
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lún_jiān自己穿着婚纱礼服
的老婆!
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
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
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
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