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才冷不防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但是他的左手还是紧扣在沙可曼右腕
上,逼得沙可曼只好一边挣扎,一边高声怒叱:「经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由于阿香的脚步声已经逼近,再加上良机不再,魏英才这才心有不甘的松手
说道:「我警告你,今天这件事你最好别说出去,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叫你后悔
莫及!」
沙可曼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敢反过来恐吓她,她虽然气愤填膺,但并未接腔,
在身体重获自由之后的第一件事,她就是赶紧一手拉住破裂的衣襟挡住胸前,然
后再迅速走过去捡起掉落在墙角的手提包,但是当她想要去拉开后门的时候,魏
英才又一个箭步窜到她的背后低声说道:「记住!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明白
吗?」
沙可曼都还来不及说话,身材矮胖的阿香业已冲上了玄关,而她一看到魏英
才站在那里,立刻当场立定,然后像日本人似的行了个九十度大礼说:「哎呀!
经理大人、还有沙小姐,你们现在才要下班啊?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楼下弄翻了
清洁车,现在要拿拖把赶快去把弄脏的地板再拖一次。」
阿香话一说完随即绕过魏英才身边,接着她一手打开防火门、一手则偷偷地
把沙可曼往外推,原本求助无门的沙可曼,眼看就要惨遭狼吻,却怎么也没想到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之间,一切突然峰回路转,而且救她的人正在不断向她眨眼示
意要赶快溜,所以她在感激莫名的看了阿香一眼之后,马上大步踏出了门外。
外面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刻,望着满天彩霞,沙可曼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她
迅速的扣上外套,以免被人发现她被扯破的衬衫,然后便快步穿过公司后院的小
型平面停车场,一直到走上红砖道以后,她才敢回头去看那扇彷佛是虎口的防火
门,而这时似乎还不放心的阿香正挥手向她喊道:「走快一点,沙小姐,要不然
你会赶不上这班公交车喔。」
看着救她脱离魔爪的阿香,沙可曼的眼泪差点就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因为面
目狰狞的魏英才不但狠狠地瞪着她,同时也恨恨地扫了阿香一眼,那种充满报复
的眼光,令沙可曼很怕阿香她们两个人的工作将会因而不保,但望着阿香那副小
虾米不畏大鲨鱼的勇敢身影,她也只好轻轻向她挥了一下手之后,便转身走进了
熙来攘往的人群中。
当天晚上,沙可曼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除了脑中不停怀想着那
段惊险的历程以外,两位欧巴桑的恩情她也不敢或忘,因为她平常只是不愿像其
它同事一般对她们呼来喝去,并且都很礼貌的叫她们「曾阿姨」或「林阿姨」而
已,却没想到这两位阿姨却成了她生命中的贵人,一想到这点,她便决定这两天
要抽空出去买样礼物好好答谢她们。
然而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事是让沙可曼始终不想面对,但却又不能漠视与忘
怀的,那就是今天被魏英才强舔她的rǔ_fáng时,她的奶头其实是很快便硬凸起来,
而且在踏出那扇防火门以前,她知道自己的双峰都是处于饱涨状态,尤其是当魏
英才在挺动他下半身的那一刻,她的下体随即也溽湿了一大遍,这种无法压制又
难以抗拒的情欲,才是使她既担心又迷惑的根源。
因为明明知道是一场强暴,并且对方还是个令人非常厌恶的男人,可是为什
么自己的身心会一步步沉沦下去?如果不是理智一丝尚存、如果不是两位欧巴桑
适时挺身相救,那最后将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这个使她既懊恼又担忧的问题,一直困扰她到破晓时分,她才在窗外麻雀的
啼叫声中勉强入眠,或许是由于思虑过多导致不良的睡眠质量,沙可曼在浑浑噩
噩的睡梦当中,不但拼命在逃给一大群野兽追逐、也看见自己被一条大蟒蛇紧紧
缠住身体,就在她惨呼着和大蟒蛇一起跌入一个漆黑的地洞时,她才满身大汗的
惊醒过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而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的已是下午三点过
后,她再环视了整个房间一眼,既无野兽也没有大蟒蛇,但她却彷佛刚跑完一场
马拉松,不止连内衣都已湿透,就连身体都感到有些虚脱,她摇了摇螓首,企图
把那些恐怖的景像从脑海里抛开,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她就是记得大蟒蛇不断昂
头吐信想要舔舐她裸露的奶头……
恶心的感觉整天都无法消除,而最期待的电话铃声也未曾响起,沙可曼和父
母一起吃过晚饭以后,便躲在房里一直看电视看到三更半夜才上床睡觉,幸好那
场可怕的噩梦并没有再延续,第二天吃完午餐以后,她决定出门去走走,顺便去
购买要送给两位阿姨的礼物。
两天的假期过去了,但蒋士刚并没有跟她联络,在上班途中沙可曼一边烦恼
着待会儿要怎么跟魏英才应对,一边不禁埋怨着自己的心上人为何不肯弄支使用
易付卡的手机?
虽然说讨债集团或征信社多半都跟不肖的治安人员互相勾结,使用大哥大通
讯确实很容易被监听和追踪,可是在经过星期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