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沉默了一下之后才应道:「没事,只是挨了几拳,嘴角流了一点儿血而
已,我就叫妈不要说,她怎么还是告诉你?」
一听心上人被揍流血,沙可曼心痛如绞的紧抓着话筒说道:「都流血了还说
没事?现在好一点了没有?」
听见爱人泫然欲泣的声音,蒋士刚也不忍的说道:「我真的没事,曼,那点
小伤早就好了,你别担心;倒是你,这阵子过的好不好?我好想上台北去看你,
每次都只能这样讲电话……我都快疯掉了。」
沙可曼的泪水终于滚落而下,她啜泣着说:「我也好想你,士刚……人家真
的好想你……告诉我你目前人在那里,我马上就去找你好不好?」
蒋士刚似乎也有些心动,但是,他在经过仔细思考之后,还是斩钉截铁的说
道:「现在还不行,曼,你再忍一忍,等我找到安全的落脚地点之后,我会通知
你过来找我,不过暂时我们先别碰面会比较妥当。」
为了替心上人设身处地的着想,沙可曼只好强忍着满腹相思叮咛道:「那你
一找到安身之处就要马上通知我,还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说到这里她
已经哽咽的有点说不下去,但是纵然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她却还是不忘问蒋
士刚说:「你身上带多少钱、够不够用?」
蒋士刚一副英雄气短、语气悲凉的说道:「我还有三千多块钱在口袋,撑个
几天应该没问题。」
沙可曼的眼泪又淌了下来,她泪眼婆娑的哭道:「那一点儿钱怎么行?我户
头里还有几万块,礼拜一早上我就汇去给你妈妈,你一定要回家一趟拿着带在身
上……」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之后才听到蒋士刚也哽咽的说道:「谢谢你,曼……我
好惭愧……」
沙可曼轻轻拭着泪水应道:「傻瓜,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还在谢我干什
么……」
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但这对伤心情侣把握着公共电话断线前的每一秒钟,
不停的互诉衷曲,在依依不舍的道别以前,蒋士刚才匆促的告诉心上人:「曼,
我打算到三个地方去找朋友碰碰运气,幸运的话也许还可以找到工作,不过在没
确定以前我必须到处奔走,因此可能会没办法定时和你连络。」
只要蒋士刚能暂时有个安全的栖身之处,即使有再多的相思之苦沙可曼也愿
意承受,所以她只是殷切的叮嘱着爱人说:「我明白,士刚,但是你一定要答应
我,只要一安定下来你就要马上通知我、让我去找你。」
千言万语终须一别,在无奈的挂上电话以后,沙可曼的决心更加坚定起来,
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绝不是她可以轻言辞职的时机,有了这层觉悟和认
知,她又开始认真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多兼一份工作,尽管知道父母一定还
是持反对立场,但她并未放弃这个念头,毕竟兼差的方式有很多种,只要有类似
文书翻译或在住家附近找个当家庭教师的兼职,也许她的双亲就会勉强同意。
从那天开始,沙可曼每天都会翻翻报纸或上网搜寻一下,但可能是经济不景
气的关系,连续几天下来她并没有发现半个条件符合的征才广告。
不过令她啼笑皆非的是在同一段时间里,以前就曾经来骚扰过她许多次的几
个星探和摄影师,却又纷纷出现在号子门口等她下班,但不管是当模特儿或是演
艺人员,别说沙可曼本身就毫无兴趣,她生性保守的公务员父母更不可能答应让
她去抛头露面,因此沙可曼还是照旧给那些人碰了一鼻子灰。
只是外头不相干的人容易打发,但她身边的黄鼠狼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因
为就在这个周末的下班时间,由于沙可曼多处理了两件公文,所以慢了十几分钟
才离开办公室。
外面的营业大厅业已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出口的铁卷门也不晓得为什么比平
常提早降下,因此她只好绕到柜台后面,往通向侧门的楼梯走去,高跟鞋踩在大
理石阶梯上的清脆回音,使已经熄掉一部份灯光的大厅显得有点阴森。
两段式阶梯呈l型直达密闭式的防火门,就在沙可曼走到门前的玄关,正打
算要伸手去拉门把时,她的身体突然被人由后面紧紧抱住,猛然遭到袭击的绝世
美女由于惊吓过度,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若非侵袭者那双魔爪不断在
挤压和搓揉她的双峰,她很可能会吓得当场昏倒。
幸好对方太过猴急,也太过粗暴,就在沙可曼惊魂未定的瞬间,他的右手已
强行探进美女洁白的衬衫里,然后沙可曼都还来不及反抗,那只魔爪又已钻进她
半罩杯式的奶罩里去肆虐,当那粒嫩的小奶头随即被两根手指头紧紧捏住,并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