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丁每次想到这个事就暗自偷乐,今天下午第一节课正好是夏雯老师的数学课,嘿嘿!这下又有好戏看了,罗小丁看着树上的知了晃着脑袋阴阴地笑着。
夏雯老师今年二十四岁,脸流蛋微圆,一双桃花眼,两条柳叶眉间有颗赤色美人痣,酮体,腰细,走起路来,腰肢摆动得很特别,带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
一只蝉在不高的枝桠静静地伏着,伸出嘴里的长喙慢慢地着树汁。罗小丁伸手试了下却差点点高度,遽搬来几块砖头叠在一起,慢慢地直起身子,孰料那似乎有所察觉故意逗着罗小丁耍样,竟然向上挪动了下,罗小丁把手伸出去了又不够高度了。罗小丁从墙边又搬来了几块砖头,互叠在上面,再次直起身子,手还未伸出,那知了又往上挪了挪。
“t***!我罗小丁连女人都能搞定,你这个指甲大的东西还跟我牛叉,我不弄死,我叫你亲爹!”
这下罗小丁可生气了,牙齿咬得跟嚼蚕豆样嘎巴嘎巴地响,他今天不把这个小东西不拍死,他是不走了,他在四周寻到个破扫把。
正待他举着扫把向蝉拍去时,孙小燕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了,“这不是罗小丁吗?你在干啥呢?”
“哦!没啥?中午热,睡不着觉,出来吓逛溜。”
罗小丁不想告诉她,这么个大活人连只蝉都对付不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同学们取笑他无能,他把扫把扔在了一边。
眼尖的孙小燕已经发现了树上的那个蝉,因为它正在往上爬哩!“嘻嘻!还说没啥?原来是在逮蝉,有你这么捉的吗?又是垫钻头,又是拿扫把的,有这么费劲吗?瞧我怎么捉它的。”
孙小燕说着,来到树下,双腿一个跳跃,手迅速的一伸,那正爬着的蝉就到了她的手掌里。
“咋样?我不是逮着了吗?逮它你得跟我学习,我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玩知了,每天不知要捉多少只哩!”
孙小燕一脸的洋洋得意。
“呵呵!高!真是世外的高人。”
罗小丁嘴上不得不夸她两句,心里却不屑地冷哼道:“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着蝉嘛!有这个必要炫耀吗?瞧你个女孩子家,竟然喜欢玩知了,怪不得的两个球这么大,原来给这些蝉天天爬大的。”
罗小丁一边阴想着,一边目光往孙小燕的看,今天下午她上身穿的是一件低领口的t血衫,刚才一蹦的时候,那两个浑圆的大球颠晃了几下,像要从领口跃出来样。
孙小燕也不忌讳罗小丁这贼样的眼睛看着她的,反而更加欣喜,她故意又试跳了几下说,“逮这蝉,最关键的是眼疾手快,双脚一跃起,那手就要拍过去,一逮就准,没有个逃脱的,这个秘诀我一般跟外人是不说得。”
孙小燕说这个是假,女孩子的虚荣心是真的,她要让罗小丁对她的两个大东西赞不绝口,曾一度时,社会上的女人以的两东西越大越为荣,那是她们做女人的骄傲啊!就像骑士剑手以自己有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样为自豪,那是纵横天下的法宝呀!
孙小燕的圆脸灿笑着,等来的不是罗小丁再次让她欣慰的夸赞,而是一声惊讶。
“小燕!你的腿上怎么流血了,是不是中午在家杀鸡了。”
罗小丁说着就去伸手掀起孙小燕的裙子,嘴里还嘀咕着:“这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咋这么多?”
罗小丁这么一掀,孙小燕里面的就让他看到了,她今天竟然没有穿裤衩,雪白的腿窝处,殷红一片,尤其是yīn_hù那物,还可以看到有一丝血往下流着,那稀疏的黑毛上倒是光亮干净。
“哦!原来那血是从你那个里面流出来的,她还在流哩!”
罗小丁蹲子还想再看看孙小燕的yīn_hù,一只手伸了过来,一股强劲的力把罗小丁推到在地,紧接着就响起一声布帛般撕裂的声音,是孙小燕的裙子撕坏了,倒在地上的罗小丁手里正紧握着一块裙子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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