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解放喝得也差不多了,他们是啤酒白酒混着喝的,他们带来的四箱啤酒早喝光了,骆林这里还有不少白酒,自然也拿出来尽兴了,不管你酒量再好,喝了混合酒没有不醉的。姜解放喷着就酒气,满脸带笑看着同样脸色酒红一片的骆林,低着异样的低笑说。“呼…路上救的一个可怜的小丫头!…呼呼……我还没问她叫什么呢?…呼!行了!…我的安排她睡觉了!…你们继续,要睡觉了这里客房大把!…自己随意!我上去了!……”
骆林换了下头点发沉的脑袋,手揉了下有点发麻的脸,摇晃着站了起来,看着酒桌上这群东倒西歪的弟兄们,挥了下手,转身也上楼去了。姜解放,李伟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但是酒醉心里明啊,互相带着猥琐的笑意,看了一眼,发出低声的贱笑,看着骆林摇摆着身体,上了楼梯,两人心知肚明的笑了下,招呼了下那几个在那互相敬酒的卓立,高大成等人示意他们喝好了就该走人了,还得帮着收拾下这些杯碗狼藉的餐桌,这点倒是他们轻车熟路,天天搞的就是这个事!骆林今天真的喝了不少酒,脑袋都是晕忽忽的,运了了下功,效果也不是很明显,酒都血液混在一起了,哪有那么容易化解的,神仙喝多了也会醉,何况,他还不是神仙吧?骆林睡觉肯定是在卧室,这种天气,卧室没生个火是很冷的,卧室的灯是亮的,小丫头已经上了床,穿了单衣和长裤睡在被子里面,大眼睛鼓鼓的看着骆林,她根本都没睡觉,虽然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对于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嗯!对于她来说骆林那就是个成熟的男人,刚才在酒桌上的那些话,让她感到震惊,你可别小看这个小丫头啊,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这具幼小的身体里面又藏着个什么样的灵魂呢?“呼…你还没睡啊!…呃!…”
骆林看了眼真丝浅色厚被褥下,露出一双大眼睛的小丫头,笑了下,端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杯茶,喝了起来,心说,这小丫头很懂事啊,还知道跟我泡茶?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哑巴来的,不支声,只是一双眼睛闪着异样的神色看着一脸酒红色的骆林。“咳咳…小丫头!你不是真是个小哑巴吧?呵呵…晚上叔叔带你睡觉!嘿嘿…”
骆林这厮真是无语了,你睡就睡把,还要说出来,呃!还叔叔?看样子他也就比这小丫头大了几岁而已,躲在被子里面的小丫头竟然小脸一片通红,嘶…难道她还知道害羞?她能明白睡觉的意思?骆林其实还真没那中“qín_shòu”心理,他还真把自己当叔叔了。把身上的衣裤都脱了,随意的丢在房间的沙发上,里面还穿了套长袖薄棉毛衫,走到床的另一边,把被子掀开,就躺进了被子里面,舒服的呼了口气,伸手把像只小鹌鹑一般缩着身子的小丫头搂在了怀里,小丫头身子猛地一僵,小嘴吐着热乎乎的清香气息。“…小丫头!…我们有缘啊!…要不是我今天正好在那锅炉,看到你埋在雪堆里,你真的小命可就没了!…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你不想说话,我也不比你,好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睡觉了乖!……”
骆林今天真喝醉了,躺在有点微凉的被子里面,把一身微抖的小丫头搂在怀里,嘴里在那絮絮叨叨的说着,接着就缓缓睡了过去,被骆林搂在怀里的小丫头开始还很紧张,她可是个极其聪明灵醒的小丫头,对于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比同龄的女孩儿要明白很多,那就是早熟了!在卧室淡淡的乳白色台灯照耀下,大眼睛深深的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骆林,心说,还叔叔呢?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我看最多就是个20岁顶了天了,我还真是幸运,不然真的被活生生的冻死了,小丫头看着骆林的俊脸,心神也极其疲乏,打了个小哈欠,闻着骆林身上好闻的清香,扭了下自己的小身子,让自己在骆林怀中睡得舒服点,渐渐的睡了过去……清晨的京城是寒冷的,漫天的雪花飘散,只有被子里面是最温暖的,油布街小巷的二楼大卧室里面,骆林没有起来练功,他现在根本不需清晨起来闻鸡起舞了,现在他的境界是靠“悟”和不是靠“练”所以他就自然睡懒觉了,还有小懒虫那就是昨晚骆少捡的那个小丫头了,睡在骆林的怀里,小脸红卜卜的显得极其可爱,只是蒲扇般黑密长睫毛,在呼扇着,这位醒了,娇软的小身子一动都不敢动的趴在骆林的胸口,她有点怕,是的,骆林的早晨火热自然地耸起,让她感到稚嫩的柔软小屁股上有一根滚烫让她又羞又怕的东西,直直的顶在她的股间,虽然隔着裤子,但她也不敢乱动,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但是对人情世故男女之事早就明了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可想而知这个可怜的小丫头以前吃过多少苦,其实这个小丫头叫苏瑾,今年有十一岁了,也不是个哑巴,看样子显得比本身年龄要小,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只从开始搞这场运动后,她那美满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父母因为是“黑五类”遭到迫害,而她妈妈为了救她把她送到了一个闺中密友家避祸,谁知道,这个朋友的丈夫就是个qí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