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房间里面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骆林肯定是要杀人的了,他都把自己的秘密都说了,难道还会放了他们让他们到处去说?去宣扬?胡军生心里那个后悔啊!恨啊!这张臭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公安系统里面谁不知道那个碎尸案的凶手是个武林高手啊?人都可以被踢碎那是啥功夫?啥概念?当场就跪了下来,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那张横肉脸上全是哗哗的泪水,后面两个警察也反应过来了,也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求饶。这个时候,费肖红的脸色稍微好了点,弯腰把那三把五四手枪捡了起来。放到了屋内的那张烂桌子上。那个柔弱的瘦弱女人现在也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搂着两个半大小子,眼神闪着异样看着骆林。“嘿嘿……你们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然,说不定我心情好就不杀你们了呢?……那也得看你们的表现不是?……说下为什么要刁难这些孤儿寡母?你也可以撒谎!……”
骆林淡笑着,站在门口听了下屋外的动静,果然那些人都散了,缓步了几步,拉了把椅子,就坐在了跪在地上的胡军生面前,手中的冰冷枪管,点了点满头冷汗的胡军生的额头,缓缓的说。“咕咚……英雄!你杀得好啊!那个温森河那就是藏在革命队伍里面的奸细,叛徒!……您那是为民除害啊!……”
横肉男胡军生还没开口,他身后跪着的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人赶紧满脸媚笑的看着骆林点头说。“呵呵……也不是!其实你们并不知道我为什么杀温大毛!因为他干拿猎枪打我?还在我面前嚣张?那么他就是死路一条!…温森河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吧,也是得罪我的下场!…你们要是能说老实话呢?说不得我就饶你们一条狗命又如何?当然,你们不怕死的话,你们家里的那些啥,亲戚啊,父母啥的那可就没命了!我从来不说做不到的事情!…你们两个把家庭地址都留下来!…还有这个姓胡的!…开始说吧!我听着呢?…”
骆林看了眼那个年轻警察,又扫了眼,那个已经站起身,一身粗布衣衫根本掩不住她那傲人的双峰,擦!好d,难怪这个胡警察要对她下手,身材娇小,bō_bō巨大,难道是传说中的jù_rǔ童颜?童颜不太对吧?她可有白头发了啊?嘶……“…英雄!…我真错了!真的!……我不该打黄素珍的主意!…我该死!我是畜生!叭叭叭!…”
好嘛!果然和骆林想的一样,胡军生也够狠的,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抽了几巴掌,一脸的懊悔和追悔莫及的样子,在边上的费肖红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站久了脚麻,脑子更是一团糟,和骆林那激情的画面,还有那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血腥凶徒,根本不敢想象这是真的,但是她知道据对是真的,因为骆林和所里面通知上描述的碎尸案的凶手一模一样。看到骆林拿出枪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这个少年根本不是像他的长相那样的俊俏和优雅了。那就是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一般,杀气!对就是杀气!毕竟,费肖红可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女警察,有些专业知识能让她明白什么样的人杀过人。“谢谢!…”
原来那位病态美人去倒水去了,看着她眼里闪出的感激,骆林也朝她笑了下,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而胡军生还在那滔滔不绝的交待着自己的“罪行”无非就是搞了几个寡妇啥的破事,在后世这都算啥啊?屁都算不上,别人还得佩服你,你能搞女人越多越牛b!可那个年代那可就是流氓罪啊!你看看老温的下场就知道了,不就玩几个妞吗?直接打靶!他可是中央候补委员啊!高官来的!后世这种,最多把他职务橹下来或者屁事没有!所以在那个年代的男女作风问题极其严重的。“行了!把你们做的这些是都写下来!按上指印!我就不杀你们了!呵呵…怕死!那是很正常的!这样吧!你们以后可要对黄…黄大姐!照顾点!知道吗?我会经常来看看的!…当然你们也可以回去就跟你们领导说,你们要立功了!发现了碎尸案的凶手!……那样的话,你们就等着灭门吧!我这人一向是说一不二!你们哼!奈何不了我的…”
嚣张啊!实在是太猖狂了!骆林对着离他起码有五米外的放在屋内的一块脑袋大小的麻石石块,手一招,那块麻石就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眼中飞了起来,飞快的停在距离骆林不到三米的屋内空中,接着骆林的手虚空一抓,毫无半点声音,那块坚硬无比的麻石,成了一片碎末,化作一堆尘粉,慢慢的飘散在屋内的空气中。嘶……这下屋内只要有眼睛的都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这下恐怖的震慑,让三个警察彻底老实了,跟这种人作对绝对是死路一条,那么对温森河的事情也自然相信了,揭露温森河的那些隐秘之事,肯定是他干出来的。三个人的“罪状”都按上了自己的手指印,;骆林也不啰嗦,把枪都还给三警察,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三个年轻的警察今天可算是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对他们以后的影响是巨大的,结果这一下,还真为社会做了好事,三个人也自然改头换面,不再当坏人了,决定做好人,汗!在很多年以后都成了警察系统内的高官,心里也是感叹当年,年轻时遇到的“凶手”骆林改变他们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