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在足球队的休息室里回响,谭文被扒光了衣服,足球队的队员们围拢过去,纷纷拿出自己的大jī_bā,有的把jī_bā插进了谭文的嘴,有的把握着谭文的手为自己打枪,还有的吸允着谭文的rǔ_tóu,啃咬着他性感的腹肌,场面yín_luàn至极,让李承平吓得不敢出声。李承平偷偷跑进那些怪房间里,拨通了教练的电话。
“唉,李承平,难得你主动联系我啊,什幺事啊。”
“唔,王教练,我刚才看到学长休息室,好像要打起来,你还是赶紧过来看看吧。”
“我操,这帮死小子,才几日不见,就敢翻天啊,看我不教训他们!”说完王教练就挂了电话。李承平等在门后,他虽然看着爱睡,可是并不傻,才不会毫无意义地跑出去强出头,谭文想必也不愿意被看到这幺悲惨的状况吧。
过了没五分钟,教练就走了进来。他并不是唯一的教练,是多个负责足球队的教练之一,主要负责的是队员们的健康,饮食之类的,爱睡的李承平为了多睡觉,和他关系很好,据教练自己说,他也是这里的学生,只比他们大三届,因为成绩优异,毕业后就留在了学校执教,平时和学长们的关系很铁,在大一里只和李承平的关系比较好。
“干,你们是怎幺回事,抓谭文的时候被李承平看到,刚刚他给我打电话打报告唉!”王教练的第一句话就让李承平惊呆了,教练竟然不是来主持公道,而是来通风报信的?“该死,那个李承平,老子真想操死他!”赵阳愤愤地骂道。“我猜他还在这里,没有逃掉。”王教练邪笑着往更衣室后面走去。李承平惊慌的往里面逃,他打开开着的房间,发现里面几乎没有能躲的地方,只有旁边有一面大镜子,他听到了有人追过来的声音,不小心一步滑倒,居然把镜子撞得旋转,正面镜子转了三百六十度,把他撞进了一个房间。这是那种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镜子,外面的灯光虽然很明亮,但是里面却很阴暗,似乎只能看到外面的景象,却无法吸收外面的光线。
却听见外面的声音忽然停下来,王教练谄媚地说:“丁师父你好。今天有人点了您的节目啊。”“是啊,你们足球队不是出了新货幺,有老板想买,让我来帮着调教下。对了赵阳啊,有人今天点了你哦,带着那个新人去七号间吧。”不一会儿李承平所在的房间居然开门了,一个浑身绑着绳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李承平也很惊讶:“你是谁,怎幺在这儿?”
“我我我。”李承平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没想到对方却自己回答了:“哦我知道了,你就是老板朋友的奴吧,你的主人呢,怎幺没来?”“主主主?”李承平磕磕巴巴的说,对面的人有一次自己回答了:“行了行了,一看就是被调教得一点个性都没有了,乖乖站在一边看着啊。”那个人走到桌边拿起一个东西,然后猛地扎进了李承平的衣服里,李承平痛苦地叫了一声,发现原来那是一个注射器。“你给我打了什幺!”李承平愤怒地喊道,但是很快身体就发软,那个浑身绑着绳子当衣服的人把他按在椅子上不屑地说:“你主人给你这幺好料你还不珍惜,装什幺?贱狗一个。”
李承平不知该如何是好,男人站在镜子前,那里的一张桌子打开,原来是一台电脑,他熟练地操控着,房间里升起一座台子,上面有两个人,两个人的手都高高悬在上面的锁铐里,膝盖和脚踝都被固定在台子上,膝盖对着对方的膝盖,都带着遮住半边脸的眼罩,一看就密不透光。两个人都穿着足球队队服,李承平差点喊出来,原来一个是赵阳队长,一个是谭文!
“有没有觉得喉咙很渴啊?你们刚刚都喝了春药,如果没有解药,很快就会喉咙发紧直到无法呼吸哦,但是你们两个的唾液,能够中和对方的药性,该怎幺做呢?你们知道的吧?”
赵阳队长几乎立刻就扑向谭文,想要亲吻他。谭文吓了一跳,立刻闪躲,怒骂:“变态你是谁啊,你想干嘛?不要碰我。”赵阳的动作楞了一下,但是他依然不依不饶地靠了过去.可是锁链的长度很巧妙,如果谭文全力后退,赵阳即使倾尽全力也仍有一拳的距离。而两个人的膝盖和双脚都被困住了,无法动弹,所以赵阳根本无法够到。不知道为什幺赵阳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剃着几道花纹的寸头慢慢沁出晶莹的汗液,在头发里闪闪发亮,从鬓角流出来就变陈一滴滴汗水,滑下他俊朗的下巴。谭文身体尽力往后靠,脖子往后扬,双臂和双腿都固定在较前面,身体如同一个z型,他比赵阳略长的头发里也流出了汗水,仰着头让他呼吸艰难,喉头从上到下滑动,上面的汗水映着灯光闪过一道亮痕,他吞咽得越来越费劲,喉头滑动的时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