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看着我。「我是喊我投,我有说降这个字吗?」
她在阴我?
「我不管,反正三个字你说了两个字那就算数了。」
「我投降这三个字,而且你问我时我也没点头承认。」
楞看着她。「你这是在耍卑鄙哦?」
一脸得意的模样。「这就是老婆我比老公你聪明厉害的地方。」
「那现在要怎么算?」
「嗯!就算平手好了。」
平手?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再战一次?」
「没错!下次找个时间,我们再来一决胜负。」
楞楞的爬了起来,拿着卫生纸往她yīn_bù一压。「我要去洗澡了。」
「老公!」
「干嘛?」
「拉我起来啦,我爬不起来。」
有些不太愿意的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抱我去浴室。」
「不要,要洗澡就自己去浴室。」
两臂把我紧搂。「哎呦!你又没输,干嘛火气这么大呢。」
要不是她耍卑鄙,我都已经赢了。
「你阴我,我心里不高兴。」
「你是干,我是坤,你是阳,我是阴,所以,我阴你很正常的事情啊!」
她这说法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呃!好啦。」
一边洗澡就一边在想刚才她那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洗完澡都还没六点她就说要回嘉义去了。
伸头进驾驶座的车窗里和她吻别一下,然后目送她的车子驶离巷子后再回到屋子里。
回到房间里,坐在床沿看着书桌上的行动电话和新台币,拿起牛皮纸袋把钱拿出来,一千块的新钞整整两迭。
随便出个手就二十万钱,真的有那么好赚吗?
嘉义带上来的钱都还用不到四分之一,现在又多这二十万块。
如果每个月我都入不敷出,那这些钱就可以当贴补用,问题是我妈妈说依她的估计,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起码要三万块以上才够用,要是低于三万那我的生活绝对会过的很清苦,所以就以我一个月大概两万多块的薪水来算,每个月最少我要从提款卡里领一万五千块出来用,如果没有照她的话做,那她会很不高兴的,谁理她啊?不高兴就不高兴嘛!
可是要是她不高兴,那我也别想继续在这里混了。
手上有闲钱还月有结余的,我该去邮局或银行开个户头。我休息的时间人家也在休息,么去开户头啊?
请个假去开户也不是不行,只是就为了开个户头的几十分钟让全勤没了我可不干,我可是公司里从没迟到早退请假的模范员工耶!
算了!这个问题等以后很无聊的时候再去研究。
把钱先收好后又对着行动电话在发呆。
打开包装的纸盒把电话拿了出来,比想象中还小巧一点,重量也还好,这只行动电话随身携带应该是不会感到哪里不便。
「嘟……嘟……嘟……嘟。」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行动电话在响。
「喂!」
「你起床了没?」
起床了没?对哦?现在才六点多而已。
「你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是想干嘛啊?」
「我怕你上班迟到嘛,打电话叫你起床你还那么凶。」
怕我上班迟到?
「我每天都在六点准时起床的,所以你就不必去担那个心了,也不必浪费这个电话钱和时间打这个电话。」
「好心被雷亲,你姊姊还在吗?」
我姊姊?
「呃……昨晚十点多她就去板桥找她同学了。」
「她怎么没有在你那里过夜?」
过夜?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而已,她怎么在我这里过夜?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去她同学那里过夜顺便叙叙旧。」
「喔!昨晚我一直睡不好,我都在想,她真的是你的姊姊吗?」
为这件事在睡不好?
「你是在耽心什么啊?」
「我哪有在耽心,我是一点点的在意而已。」
在意。
「你是不是在想,她根本就不是我姊姊而是我的旧情人,我们就干柴碰上烈火的一整个晚上在翻云覆雨。」
「我哪有。」
「你一定在想我们是怎么做又怎么做的,对不对?」
「我没有!」
没有。
「你就是一边想一边嫉火中烧的,所以才睡不好,对不对?」
「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睡不好?」
「我?」
突然想到!
「如果我要你陪我晚上一起睡觉,你愿不愿意?」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愿意就愿意,不肯就不肯,哪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嘛。」
「那你现在可以想想看,当我们睡在一起的晚上,我们从床上做到地板上,从房间做到客厅,从客厅做到浴室,从浴室做到厨房,从厨房做到后阳台,从后阳台做到……」
「你可以做那么久吗?」
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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