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出的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打码兽兽飘过)吟,他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渴望着昆杀,也越发缠在他身上。
有着催情和神奇愈合能力的泉水围绕着周身,无论如何罗衾是不会受伤了,昆杀便放开了估计。如罗衾所愿,扯出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他的腰肢一个剧烈的挺身,齐根没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那最柔软最温热的甬道之中。
在圣泉的催(打码兽兽飘过)情作用下,罗衾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填满的充实。他环住昆杀的脖颈,随着昆杀的律动大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
平日欢好时,罗衾总是抑制住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实在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今他神思迷乱,一反常态地叫出来,声音绵长甜腻,引人采撷。面颊更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里面仿佛藏着点点的星光。这样子让昆杀越发抑制不住,箍住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背后就是火山岩,退无可退,罗衾的背部在大力冲撞下狠狠地撞在上面,脊背上被摩擦出道道红痕,但随着泉水的荡漾,所有的伤痕又消失无形。
昆杀放开了顾忌,那剧烈的冲撞让神思迷离的罗衾都清醒了几分。他面色通红的伏在昆杀的肩头,觉得羞耻,却又感觉轻松快意。
两人缠绵良久,直到暮色昏黄,才云(打码兽兽飘过)雨渐歇。罗衾把头埋在昆杀的胸口,几乎不想见人。但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这人喷洒在自己肩膀上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急促的心跳,心有竟有一股甜蜜。
这样的昆杀,与平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大不相同。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罗衾面红耳赤的想。
尽管没有镜子,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嘴唇肿了。虽然这样,当昆杀抬起他的下巴,双唇又印上来时,他依旧迎了上去,唇舌交缠,无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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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念正躺在巫马身前,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手里正拿着一包用树叶包着的烤肉。肉里加了各种佐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尽管胃里并不舒服,他还是低下头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巫马是从哪里捉来的小兽,这肉好吃鲜嫩,几乎入口即化。虽然美味,但咽下去之后胃里又是一阵恶心,连带着脑袋里也是一阵晕眩。
“多吃些,孩子都把你折腾坏了。”巫马心疼的看着他憔悴苍白的脸,手也抚了上去。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季念一点底都没有。虽然好不容易克服了男人生子的心理障碍,心里的害怕却是犹如惊涛骇浪,怎么都压不下去。又是在临盆期,脾气不稳定的很。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季念突然一阵邪火袭上心头,想也不想,挥起手就给了他一下:“你也不说说是谁的错!”
见巫马避开,季念更气了:“你还敢躲?!”
巫马可不是怕疼而闪开的,只是他皮糙肉厚,怕季念手痛才连忙躲开。见他是生气,便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手臂上。
“这不是怕你打疼自己么?来来来,还是捏吧。”
季念气笑了:“就你那身肌肉,我怎么捏地起来?”
巫马摸了摸鼻子:“那、那我自己捏行了吧,你别动气。”说着,真动手要掐自己手臂。
季念这火气来得莫名,肚子又疼了,这下红了眼圈,捂着肚子窝在巫马怀里。
“又难受了吗?”
“吸气吸气,别紧张,越紧张越难受!”
“不疼了么?是孩子又在调皮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出来呢。”
“乖,别怕,不会有事的。”
巫马搂着怀里的人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一句一句安慰着。
“……难受。”季念眉毛都皱成一团,虽然最疼的那阵子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偶尔疼地一抽一抽的。他打不动,也捏不动巫马,便下意识地张口去咬离自己最近的那条手臂。
“哎,别咬!”巫马连忙阻止,但也不敢直接把手臂抽出来,生怕把季念的牙齿都给拽出来。
果然季念一会儿就松了口,眼泪汪汪地控诉:“硬死了!我的牙都要被硌坏了!”
巫马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眼看着季念又要生气,巫马连忙止住了笑,重新拿起季念放在一边的烤肉,拿了一小块放在他唇边:“多少吃一点,要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