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会为难你,你有没有罪,他们肯定会查清楚。”
过了许久,对方才叹气道:“哥,我在警察局看到了宋灿,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你也知道,宋灿就是个疯子,他为了心中的利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宋炳光将银质袖扣摘下,“我和他打过照面了。”
对方又是沉默,估计吸了口烟定神。
“哥。”
宋炳光靠在椅背上,将清凉油涂抹在手心里,脱下冼灼菲的鞋子,给她按摩脚心。
“小心点,那家伙外表太温柔,我害怕嫂子会上他的当。”
宋炳光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过了许久,才应他一句“好”。
前方晕暗的天际吐露一丝光明,枝头朝露随风挥落在车顶,发出沉闷的声响。
车内女人平缓的呼吸声,就像最能令人安静的白噪声,将伤痕累累的心,逐渐愈合。
兴许是在车内睡的不舒服,女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醒了过来。
“你怎么没开车?”
听了女人的娇柔嗓音,宋炳光从思绪中拔身而出,指腹轻揉眉心,才侧头压低身子,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快,一闪而逝。
冼灼菲伸出手,在晕黄的车内摸寻到他的手,将之紧握,“宋炳光,对不起,让你担心我,真的很抱歉。”
女人嗓音带着哭声颤抖,从死亡抽身回来,心里依旧害怕。
刚才醒过来,一定是做了噩梦,眼角还挂着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即便如此,她也要对自己道歉,让自己心里好受点。
可是她越善解人意,宋炳光心里越难受。
他心里一沉,汹涌澎湃的感情终于抑制不住,他大手一揽,将她从车座上捞起,把她娇柔身躯紧紧抱在怀中。
女人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从肩上落下,她愣了片刻,也紧紧回抱住他。
“不,应该道歉的是我,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的错。”宋炳光嗓音低沉暗哑,他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在她面前溃不成军,“对不起,你不要跟我道歉,如果当时我目送你上了飞机,就不会让你吃苦。”
她失踪的那时候,他就一直在靠烟来镇定情绪。
现如今,找到了她,本该会放松精神,却意外崩溃了。
在静谧时刻,冼灼菲吻了下他带着凉气的耳珠,在他耳边轻声说,“宋炳光,谢谢你。”
宋炳光疑惑不解,自己在她失踪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大事,她为什么突然要感谢自己?
冼灼菲眸子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不远处的晨曦印在她黝黑的瞳孔内,是那么寂静的美,令人看了会心神安定。
“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她低头埋在他肩膀上,“我想嫁给你,想给你生孩子,想将孩子的姓名冠上你我二人之名。”
“我想告诉她/他,我的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即使我伤害过他,他依然会在我痛苦时保护我。”
宋炳光第一次听到她说她要嫁给自己,心脏情不自拔的剧烈跳动。
那一夜过去,她都在想自己和她的关系是炮友,而不是男女朋友。
她从来都不相信爱情,也不想生孩子。
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恨意,感觉这个世界不值得她付出感情对待。
但是她此时,却对自己说,想嫁给自己,想给自己生孩子。
那么就代表,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经是比她自己还重要的存在,比这个世界重要一百倍!
“许诺后就不要后悔。”宋炳光激动的声音发颤,“你太狡猾了,我都不敢相信你了。”
冼灼菲像只小猫一样,埋在他脖颈处,亲吻他最敏感的肌肤。
脖颈肌肤很薄,很敏感,离掌握生命的大动脉也特别近。
她的吻,顺着血液辗转在他体内各处,永久不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昵,在他脖颈下,留下吻痕。
冼灼菲抬起手,看着他脖颈上有明显的红色痕迹,笑了起来,“我在你这里种下我的心意,感受到了吗?”
指腹轻轻摩擦那块地方,那块地方承受不住她的挑拨,很快令其他地方热了起来。
宋炳光眸色暗沉,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处,他现在很难受,她再挑拨一下,他会疯的。
“别动。”他沉声警告她
冼灼菲眨了眨眼睛,眼睫毛那么浓密,很漂亮,“为什么呀,阿弥哥哥。”
“操。”他是真的完蛋了,这个妖精竟然喊自己哥哥。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下面,“你再调戏我,会很危险。被惹火的男人很恐怖,不想尝试的话,就乖一点。”
“不。”冼灼菲顺着他的手,小巧的指尖试图去解他的皮带。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