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逼』人的强大气场震慑了下,她心慌的顺着贺南的手臂敛眉看向依旧坐着的褚雨宣:“南哥,褚雨宣他……”
贺南冷冷打断倪佳蕙的话:“你对雨宣做了什么?”
倪佳蕙猛地抬头,又是满眼泪水,捂着被烫的发红的脸泣声道:“南哥,你不是看到的吗,他拿咖啡泼的我。”
“你没惹恼雨宣,雨宣为什么要拿咖啡泼你!”贺南沉眉道:“或许,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哥,你……”倪佳蕙眼泪豆子翛然落下,气的嘴唇发颤,她狠狠的瞪了褚雨宣一眼后,揪起座椅上的手提包:“褚雨宣,你给我等着!”
说完,倪佳蕙哭着跑出咖啡厅。
当倪佳蕙消失在眼前,褚雨宣缓缓抬头,望着俯首看着他的贺南,嘴角颤动了一下,嘴唇微微启了启,便看到贺南俯下身来,轻轻含住他的唇瓣嘬了一下。
“走吧,去公园走走。”一吻之后,贺南搂起褚雨宣的腰,把他从座椅上带了一起,走到柜台前结账时道:“再来两杯焦糖玛琪朵,带走。”
贺南一手搂着褚雨宣,一手拎着咖啡带他走进公园,来到一处安静的树荫下,坐在木椅上,然后把其中一杯咖啡打开,递给褚雨宣。
褚雨宣接过咖啡杯的时候,贺南问:“佳蕙说了什么,惹你这么生气?”
佳蕙!?褚雨宣眼睛眯了眯,敛着眉看着脚尖:“不管她说了什么,我拿咖啡泼她,你难道不生气吗?”
“我哪敢生你气啊。”贺南握住褚雨宣的手腕,轻笑着把他微凉的手背放在唇边‘啾’了一下:“就怕你跟着我受了委屈。”
“……”褚雨宣喉咙发哑:“你不心疼她吗?”
其实泼完咖啡,他有点后悔那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尤其是看倪佳蕙红着脸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时候。
“心疼?”贺南抬头看着褚雨宣,在微风中一字一顿道:“除了你,我好像还真没心疼过别人。”
褚雨宣望着贺南的瞳孔猛地一缩,别过脸去。
贺南搂着褚雨宣的腰,把脑袋凑到他耳边,温柔道:“说说,她说了什么,嗯?”
“她……”褚雨宣耳根一热,抿唇嚅嗫道:“她说让我离开你,说我配不上你。”
贺南的唇轻轻蹭上褚雨宣的耳廓:“真的只是这样?”
褚雨宣犹豫了一下:“……嗯。”
“宣哥,那你是因为她让你离开我而生气,”贺南磁哑的声音里带着撒旦般的蛊『惑』:“还是因为,她说你配不上我而生气?”
“!!!”褚雨宣一愣,脊骨咯嘣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贺南捧着他半个脑袋,嘴唇顺着他的耳垂滑到他的嘴唇,用力把他吻住。
亲吻过褚雨宣的贺南没再说什么,搂着褚雨宣静静的喝咖啡,他知道他再问下去,褚雨宣给出的答案肯定是‘不是’,还不如让他自欺欺人一会儿。
两个人没坐一会儿,江逵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贺南手机没带,项圣杰打电话找他,邀他吃晚饭。
褚雨宣喜欢吃素食和海鲜,贺南准备带着褚雨宣一起出去,就让项圣杰定了一家位于江边的海鲜城。
贺项两家企业有着本质差距。
贺家作为泰城第一首富,涉猎广泛发展稳定,富了几百年可谓是根深蒂固。
而项家能够发家还是因为早些年项圣杰的祖爷爷是个土财主,在泰城弄了不少地皮。
不过项家手里没资金对外没人脉,早些年只能做土地买卖生意,到了项圣杰父亲那一代开始,土地价格飞涨,项圣杰的父亲也有经商头脑,主动和贺南的父亲贺达谈合作,自此,项家发家。
所以,总体来说,项家的生意是依附贺家发展的,到如今,项圣杰搞土地买卖基本都会先和贺南商议。
贺南带着褚雨宣到的时候,项圣杰已经到了,坐在江边靠窗的位置,他怀里还搂着一个看上去十分稚嫩的男孩子。
男孩左耳正中带着明晃晃的弧形廓环,这是三十年前,双儿组织大规模游行活动时统一起来的标志,不过到了如今,有些男女为了时尚也这么戴,部分双儿反而不在意这些了。
比如褚雨宣都不戴。
那男孩很乖的配合着项圣杰喂水的动作仰头,五官小巧精致,喉结不慎明显,应该是个双儿。
看到贺南带着褚雨宣过来,项圣杰抬了下眉梢,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摩挲着男孩的肩膀,对贺南招手道:“哎呦,贺总,雨宣,你们来了。”
男孩有些慌张的伸手抿了下唇角溢出的水珠,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贺南眯了眯眼睛,搂着褚雨宣走过去,很绅士的为褚雨宣拉开椅子扶他坐下。
男孩看不出年纪,胆子很小,手明显颤抖,贺南和褚雨宣坐下后,项圣杰勾住他腰,他才畏畏缩缩的坐了下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方果,你们也可以叫他果果。”项圣杰『摸』着男孩的后脑勺笑道:“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