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是幻境，可敌人给他留下的伤，确是真实的。

痛。

不光身体，心更痛。

尽管知道那也许不是真正的艾若，可她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却连靠近她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到。

“你渴望吗？”

一个冥冥中的声音在温和的耳边响起，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虽然不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他还是礼貌地回答了对方。

“不渴望。”

那个声音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幽幽地说道：“年轻人，你这个回答不按套路出牌呀。”

“那……你再问一次？”

“你渴望吗？”

“不渴望。”

“……”

“你都不说我渴望什么，我怎么回答你渴不渴望？”温和从短暂的沉默中感受到了那个声音的崩溃，只能郁闷地回应着它，“起码得有个宾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