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江映净的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即将要出生的,据北天道长说是男孩子的,江映净连名字都想好了。
还经常在江绯白手忙脚乱的时候,在一旁和宁玉聊天吃水果,顺带笑眯眯的对江绯白说:“大哥,我家小澍以后就交给你了呀。”
宁玉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
“弟弟看您带孩子很是得心应手,再说了,孩子们一起长大,以后彼此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对吧?”
江映净很是相信北天道长的话,一早给自己儿子取名,就叫江星澍。
还有远在京城的沈映康,经常给江绯白写信:“大哥,咱家兄弟几人的孩子,都是您亲手教养的,您看弟弟是不是让人把小伦也送回家待两年?”
小伦是沈映康一岁的儿子沈星伦的名字。
现在,江绯白严肃的看着月亮,月亮也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小嘴撅的能在上面挂个拖油瓶。
江绯白有些心软,软和了口气,摸摸月亮的小脸:“真的不告诉爹爹,为什么带人欺负宝儿吗?”
而且同伙还是星星和阳阳。
月亮突然就委屈的哭了起来,“爹爹,家里自从有了弟弟妹妹还有宝儿表叔,你就不喜欢月亮了。”
江绯白强装起来的硬心肠,在宝贝女儿的眼泪面前,瞬间土奔瓦解,他无奈的叹口气,弯腰将月亮抱在自己怀里。
“月亮啊,你知道的,你有两个哥哥,但是在你们三人中,爹爹却是最疼你,你几个叔叔家的堂弟堂妹,爹爹也疼,但那是不一样的。”
月亮撅着嘴说:“那,那爹爹还是不若以往那般疼月亮了,前日里,爹爹还将月亮最喜欢的枣泥糕给了宝儿表叔。”
江绯白看着月亮,神色认真,“宝儿表叔信守承诺,三天没有吃甜食,爹爹奖励他,有错吗?”
月亮眼神闪躲,结结巴巴的说:“没,没错。”
“前日里,你明明已经吃过自己那份枣泥糕了,为何还要占着那份枣泥糕,不给宝儿表叔,咱家里缺一份枣泥糕吗?”
月亮耳朵都红透了,“我,我……”
随后,赌气似的,“月亮就是不喜欢爹爹每日单独带着宝儿表叔去爬山,还亲自教他骑马。”
江绯白哭笑不得,就说月亮是个大度的孩子,这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是哪里来的,还能说动星星和阳阳。
三人一起想办法折腾宝儿。
白宝儿实在太胖了,简单的控制饮食已经不能让小胖子健康成长。
好在那孩子听江绯白的话,即使瘦身的过程十分痛苦,有江绯白在一边陪着,好歹已经坚持了两个月了。
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白宝儿已经从一个虚胖的、走几步路都要大喘气的小胖子,变成一个结实有力的小胖子。
身体跟着缩小了一圈,行动也更加敏捷。江绯白觉得可以适当的加大运动量,就从以前的每日清晨爬山。
改为练习骑射。说来也巧,家里孩子的骑射,竟然没有一个是江绯白亲自教的。
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定北书院和对面将军府,有的是骑射功夫上佳的人,哪一个拎出来都能轻易教导几个孩子。
但是家里孩子一多,江绯白这当爹的只有一个,难免就有了比较和竞争,就连一向自诩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星星和阳阳。
都在杏仁儿的鼓动下,亲自下场,参与进来了。
江绯白一边感叹他在这家里的地位,就是一个真正的奶爸。一边看着月亮,暗暗地想:自家这闺女,才是真正有心思的。
平日里看着娇俏可人,就没有她讨好不了的人。关键时刻,细细一想,就是星星和阳阳那般大的孩子,都能被她轻易说服。
果然,低头看看月亮,眼里虽然含着泪水,但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看就打着坏主意呢。
江绯白轻笑一声,“好了,擦擦眼泪,差点被你骗了,明日爹爹带你去书院望月楼玩儿。”
月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绯白,“只带月亮一人?”
江绯白摸摸她的大眼睛,“嗯,就爹爹与月亮。”
江绯白心里暗想:他们父子三人都是丹凤眼,女儿的眼睛随自家媳妇儿,亮晶晶的像一颗黑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