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的女人啊,想想就兴奋。
只是他还没有高兴起来,就被余小西踹了一脚,正中命根子。
“哎哟,痛死我了。”男人捂着裤裆跳脚。
“这是教训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余小西眼里的悲伤退去,甚至染上了一抹厉色。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另外两人见状,朝地上啐了一口,便朝她扑过来。
他们都是刀口舔血过日子的,能跟在许辰逸身边自然是经历过几次生死,身手不会普通。刚刚那男人被余小西踹了一脚,完全是没有防备。
两个人男人一起动手,余小西其实没什么胜算。
他们原本带的女人都站在一边,看着余小西单薄的身影与他们打斗在一起,但很快肩部就被踢了一脚,脚下跄踉,身子跌趴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人顺势压了过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骂:“奶奶的,本来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居然不听话,就别哥几个不怜香惜玉了。”
“滚,别碰我。”余小西挣扎着,只觉得恶心的要命。另一两个男人过来压住她的四肢,真的再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手摸到皮带上,她听到卡扣一点点拉开的刺耳声响。
“哥,你快点啊。”压着她手的男人催促。
“着什么急,早晚还不轮到你。可惜没带相机,不然把这精彩的一幕拍下来,老大肯定高兴。”那人说着上前,手刚摸上余小西的腿,一道强光便照过来。
他动作微顿,跟所有同伴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挺拔的身影,因为反着光,直到走近他们才都眯着眼睛看清。
“莫少!”几个人看到他,马上变得恭敬起来。
莫亦铭的眼里却只在被压制在地上的女人,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用力推开他们,将她抱起来:“西西?”
余小西听到熟悉的声音,对上他担忧、心疼的目光,与刚刚刚的绝望相比,心里除了悲凉,并没有觉得任何轻松。
莫亦铭看着她脸上的伤,手心疼地摸过去,却又怕她疼,最终没有碰上,只是将她打横抱起来。
“莫少?”三个男人见他这般神色都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莫亦铭面对他们的面色却很清冷,甚至漠然:“这件事,我会找个机会亲自跟许先生谈一谈。”那语气,明显就是秋后算帐的意思。
三个男人站在那里,直到载着他们的宾士离开,才慢慢回过神来。
“奶奶的,这女人怎么跟谁都有腿——”其中一人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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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铭小心地将余小西放进副驾驶座里,扣上安全带,然后才绕回驾驶座,发动引擎,驾着宾士往山下开去。车子下了山后,郊区附近已经是霓虹绚烂。
车子里开着暖风,她身子原本那样冻着也不觉得怎样,这会儿没有回暖,反而瑟瑟发抖起来。莫亦铭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找了条毛毯让她裹上,说:“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找个地方给你取暖。”
想到她穿的这样单薄在外面冻了那么久,又差点遭遇那般不堪的事,他整个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余小西裹着毛毯,明明冷的牙齿打颤,嘴里却说:“谢谢,把我放在路边就好了。”
既然已经没了瓜葛,那就断的干净一点吧。与其多情,她真的希望骆少腾对自己绝望一些,那样她也能快点死心,将他忘却。
莫亦铭觉得“遭遇背叛”已经是最痛的事,结果当她用那么冷漠,那么陌生的口吻跟自己说话,他发觉自己更加无法忍受。
余光瞄到一处温泉酒店的牌子,分神之间,她已经推门下车。她是倔强,但她知道自己冻不死。大不了就是病一场,可是她失恋了有放纵的权利。
刚走了两步,莫亦铭就追上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莫亦铭,你放开我,放开。”既然已经放手,就干脆彻底一点不好吗?
莫亦铭却冲她吼:“你给我省点力气,安静一点。”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化的时候,是气她明明冻的浑身冰冷僵硬,却还在跟自己置气。
余小西看着他气疯了似的脸,眼睛突然热起来,水雾慢慢凝结。
莫亦铭吻了下她的额,哄着:“对不起,是我不好。”
余小西低头,安静下来。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进了酒店,随便开了间房,踢开房门后直奔浴室,然后将她放进了浴缸里。温泉酒店里的水都是调试好的,直接浇在她身上。
衣服被浸透,手肘和膝盖的伤也无暇顾忌,余小西唇色发紫,一直在打着颤。莫亦铭将她抱在怀里,整个人的身上也跟着湿起来。
身子回暖,隔着衣料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空间很静,静到可以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心跳。他的吻不知何时落下来的,落在她的额上、她的脸颊、她的唇。
她企图偏头躲过,下巴却被他捏住,吻落下来。
“莫亦铭,你有你的林妙可,又何必来招惹我。”她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林妙可?她从来不是我的,你才是我的。”他重新封住她的嘴,这个吻越来越缠绵,倾注分离两年来压抑的感觉。直到他的再次手伸进她的衣服,她还是颤抖了一下。
“西西?”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喊着。
余小西抱住自己摇头,她说:“亦铭,林妙可说的对,我再也配不起你。”
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