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觉地让开一条道,以方便大少爷“玩游戏”。你追我,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什么的,不要太刺激喔。
其中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佣人阿姨甚至还故意端着水盆往地板上泼水,给保镖队长使绊子想要滑倒他,奈何保镖队长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总是会准确无误地避过地板上有水渍的地方。
大少爷身手显然比不上保镖队长,佣人阿姨也是非常的尽职尽责,分工非常明确,有人负责泼水,有人负责用拖把拖地,有人负责用抹布擦地,手脚各个麻利的不得了,总是能够在保镖队长跳过水渍后,大少爷拿着砍刀追上前这个空档,迅速地用拖把和抹布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抹净,还能再铺上一块地毯。完全不会滑倒自家大少爷。
如此循环反复,配合非常默契。
管家站在墙角给总裁打电话汇报情况:“家里场面严肃又活泼。宛如正在举行一场政治运动运,真是别开生面啊。”
左远追累后,拄着砍刀坐在椅子上大喘气:“让我砍一刀会死吗?”
“会死。”保镖队长面不改色气不喘地小声嘟囔着,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势死如归道,“砍吧。”
左远毫不迟疑手起刀落。
“啊——”保镖队长哀嚎。
“怂不死你。”左远嗤了声,随手把砍刀扔在地上。
管家端着茶立马上前,笑吟吟道:“大少爷,喝口茶润润嗓子。”
左远接过茶杯,管家悄悄扯了扯正在抱着脚哀嚎的保镖队长,眼神示意他闭嘴。保镖队长噘着嘴噤声,放下脚检查,才看到自己的脚压根就没有任何事,倒是昂贵的地毯被割了个大口子。
原来刚才那一刀只是沿着他的鞋帮擦了过去,直接砍在了地毯上。
保镖队长感动要哭出来,我家大少爷太好了吧,宁肯毁了法国什么什么绒地毯也不舍得伤我分毫。
“大少爷,我错了。”保镖队长简直要痛哭流涕。
左远悠悠喝着茶,问:“去左大游戏公司上班的是谁?”
“大少爷我——”保镖队长掏心掏肺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天来,你身份转换的我脑袋都大了,根本就记不清谁是谁。”
左远:“嗯?”
保镖队长:“当然了,我现在知道,穿长衫拿砍刀的是大侠。除了大侠,其他人我记不住。”
在一旁围观的佣人们也纷纷点头,也不是记不住,就是吧,不知道还有代号这回事。
好在左远是个开明的大少爷,不会就教。一杯茶的功夫,就基本教会了他们识别代号。
“穿长衫拿砍刀的是谁?”
“大侠。”
“去左大游戏公司上班的是谁?”
“老大。”
“和尚枫一起跳健康操的糙汉是谁?”
“左大哥。”
“珊瑚山顶把水烟袋当做魔法棒用的糙汉又是谁?”
“还是左大哥。”
“珊瑚山顶和左大哥接头的是谁?”
“代号是左总。其实是总裁大人,但是还有另一层身份是左大哥的弟弟。”
“酒吧卫生间门口戴金丝边眼睛呕吐的痴汉是谁?”
“左二哥。”
“游戏里的是谁?”
“大神。”
一问一答非常响亮。
管家站在前面问:“大少爷精分出来的这些人,记住了吗?”
保镖和佣人们齐声:“记住了。”
这件事左远很郁闷,这些天来他自己精分得很嗨皮,原来围观群众都记不住谁是谁,小智障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用,她能记住就怪了。
所以,这就是她在游戏里和那个什么“瞎几把过”苟且在一起的原因吗?
保镖队长也很郁闷,因为他在小胡同里被溪欢看见过样子,所以他以后只能充当大侠的保镖,其他时候都不能跟在大少爷身边,尤其是去公司。
“大少爷,我花重金请裁缝给你打造了十多套长衫,款式颜色各异,你什么时候再做回大侠啊。”保镖队长看着一堆长衫嘤嘤嘤,“我想去公司啊我想去公司。”
*
公司办公室里。
保镖队的副队长正要退出办公室关门,被左远叫住。
“老大?”副队长熟记于心,公司里的是老大。
左远依旧保持着把溪欢压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吭哧了声:“你过来。”
吭哧的那声也太销魂了吧,大少爷你们的表演我并不想看啊嘤。
副队长内心深处的灵魂彻底被刺激了出来:“卑职不敢。”
左远:“老子的腰闪住了,起不来了!”
麻痹麻痹你麻痹,卑职不敢个鬼,真他娘想把你拖出去斩个十分钟。
此时此刻居然有点儿想念保镖队长,如果是他在,必定是一个字不说,冲上来就把自己给捞起来啊。
扣工资扣工资,正副队长都要扣。
(正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