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老板:“好, 好可惜啊……”
谢槿槿:“不可惜!即便没有那张证, 也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婚姻事实!老板,你信了吗!”
老板:“我——”
谢槿槿:“除了结婚证,你还想要什么证明!我都可以拿出来!”
老板满脸懵逼:“……”
一旁有个打下手的男生看热闹不嫌事大, 笑着插一嘴道:“感情这么好,好歹打个啵证明一下吧!”
谢槿槿:“……”
她略有迟疑,一时不知道怎么执行,正要转头问越明司,甫一侧脸,下巴突然被人扣住,微微上提,随后对方温软的嘴唇就印了下来。
她怔了一下,入眼是越明司半睁着的慵懒的双眸,眸光低垂,犹如深夜而至的北极光,温柔发亮。
腰际被他搂住,臂弯收紧,她不可抗拒的贴向对方的胸膛。
真的好突然,周围还有人在看,意思意思就好了啊......
她仰起头,不得已的想说句话申辩,还未来得及开口,嘴唇被完全的含住,细腻的摩挲着。
铺天盖地都是属于他的气息,游走在唇齿间,令人浑身麻痹,令人沉沦。
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他是我的,他的身体,他的目光,他的心跳,通通都是我的,没有人能抢得走。失去错过的这些年,无论怎么弥补都觉得不够啊。
那一瞬间谢槿槿想,如果被他从头到尾的吃掉,也是个不错的归宿,至少不会再觉得不甘了。
良久,越明司松开了她,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他顷刻间收敛了所有的色气,转头冲已然石化的老板和店员微笑道:“老板,这下信了吧?”
老板完全不辨东西了已经,大着舌头说:“……信,信了。”
越明司一眨眼,一语双关道:“那谢谢老板了,拜拜。”说完,他就拖着尚处于懵逼状态的谢槿槿走了。
谢槿槿感觉自己的大脑被放进温水里煮了,混混沌沌的状态持续了足足有一刻钟,等到走出家具城,她才艰难的转动眼球,看了一眼身边气定神闲的越明司。
“退差价了吗?”她一字一句的问。
“啊?”越明司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退,退了。”
“可是我没看你填什么协议什么的……”
“直接从支付途径退的。”越明司的脑筋转的飞快,眯眼笑道:“我赚大发咯!”
“那就行,那就行……”谢槿槿喃喃道,她目光飞快的掠过越明司形状较好的嘴唇,有点没有完全熄灭的欲念在心底忽明忽暗。
好想再亲他一下,再给他做个标记什么的,看还有没有女人敢勾搭他。
啊谢槿槿你在想什么啊!你疯了吧!她懊恼的抓乱了头发,听越明司揶揄道:“怎么了?被我亲傻啦?”
“你才被亲傻了!”谢槿槿瞬间臊红了脸。
“是吗?”越明司两手抄兜,驻足弯腰:“要不然,再证明一下给我看?”
“怎么证明?”谢槿槿傻傻道。
她话音未落,某只猫飞快的凑上来在她的唇角又亲了一下,谢槿槿惊得往后趔趄了一步,捂着一边脸叫道:“大大大街上你干嘛呀!”
“你这个动作搞得像是电视剧里被打了耳光的倒霉女配一样。”越明司歪着头,狡黠的挑唇。
“我,我要拉黑你!”谢槿槿满脸通红,说话结巴。
“哦?那我们是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越明司看起来十分愉快:“那我今天是最后一次见你了,不如——”
“你要干嘛!”
“亲够本。”
“啊你个变态你别过来!!”
一个没忍住多上了几垒,越明司心情大好,决定养生一回,十点多就安心踏实的睡觉了。谢槿槿就倒霉了,臊了一整个晚上,抱着被子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年轻男人的新鲜ròu_tǐ。
明天还要上班,她焦虑的下床吞了片安定,后半夜终于睡着了,然后就开始做梦,梦中,她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诺斯顿酒店,熏蒸的雾气从浴室大开的门里涌出来,一片朦胧,越明司把睡袍解开,露出结实平坦的六块腹肌,一脸邪笑的朝她走了过来。
然后她腿一软坐在了床边,被迫躺了下去,对方一手将床褥撑的凹陷进去,整个人如一头野兽般覆盖上来。
第二天,谢槿槿一脸病入膏肓的来到了急诊外科。
“小谢,你是不是吸毒了?”郭医生看到她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谢槿槿摆摆手,瘫在凳子上,死气沉沉的说:“排卵期,激素紊乱没睡好,不要太在意……”
对,都说女人排卵期会欲、望强烈,谢槿槿安慰自己,那都是生理现象,不是我自己的错……
一转眼,翘首以盼的年假到来了。
谢槿槿收拾完最后一波病人,兴致盎然的跟郭医生和祁零道别,围上围巾,带了一顶毛线帽子欢天喜地的跑出了医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