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xxxxxxxxx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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