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一惊，从小雄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摆整理了一下，脸粉红粉红，用眼瞟了小雄一眼，“讨厌。”

轻快的跑向厨房。

小雄轻笑了一下，也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晚餐以清淡为主，苦瓜、西红柿、黄瓜、胡罗卜成了主角，幸好还有一盆莲藕炖肘子让小雄已经苦了好久的肠胃有了安慰。

帮贾秀芳准备好碗筷，刚要动手大嚼，却被贾秀芳制止。贾秀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烛台，一瓶红酒，点亮蜡烛后将房中的灯熄掉。

映着烛光，小雄看着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觉自己肩头的担负着的是母女两人的幸福。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游动，欣欣是深情中带着点娇羞，而贾秀芳是深情中带着些不安。

小雄咳咳两声，故作严肃，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对握，头低下，“感谢芳姐带给我们这顿丰盛的晚餐，让我们从饥饿中解脱出来，阿门！”

母女两人都被小雄这不伦不类的祷告逗乐了，贾秀芳轻笑着，“好好吃吧。”

欣欣举起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为雄哥康复出院，干杯。”

一声脆响，三个酒杯碰到一起。

小雄吃得很香，饭菜虽然清淡，但很适口，明显贾秀芳很下了一番功夫。

一瓶红酒很快下去大半，贾秀芳每次只是小酌，而欣欣却非要和小雄干杯，贾秀芳与小雄出于高兴都没有劝阻，饭才吃完，欣欣已是醉态可鞠。

她摇晃着来到小雄身前，坐到小雄腿上，双臂环着小雄脖子，嘴里嘟囔着，“雄哥，人家的头好晕啊，眼前好多星星呢。”

小雄也有些醉了，打趣道：“数数看，有多少个？”

“一个、两个、……数不清，太多了……”

说着，说着，声音渐不可闻，却已经睡着了。

小雄笑着，看看贾秀芳，却发现贾秀芳虽然笑着，但眼神中还透着一丝哀怨。小雄把欣欣抱要房中，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贾秀芳来到客厅。

坐到沙发上，让贾秀芳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从贾秀芳腋下穿过，搭在妇人的腹间。

贾秀芳任小雄摆布，虽然已经默许了女儿与自己同时拥有小雄，但长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观念还是左右着她的行为，看到女儿与小雄亲密的调笑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悲伤。

小雄把头埋在贾秀芳的秀发中，深深的吸着清淡的发香，转而向下，用嘴唇含住贾秀芳的圆润耳珠。贾秀芳不安的动了一下，她现在很难心无介蒂的接受男人的亲昵。

小雄把贾秀芳紧搂着，嘴唇贴到贾秀芳耳边，“芳姐，我体会得到你心中的不安。”

小雄轻捂住贾秀芳刚要张口的小嘴，继续说道：“你不要说话，静心的听我说。”

在小雄低沉的声线中，贾秀芳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不知道大男孩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芳姐，男女之爱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恋中的男女，谁又能说清？我知道你在道德之间徘徊，你想过吗？欣欣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如果欣欣退出了，你会感到幸福吗？”

贾秀芳缓缓的摇摇头，是啊，自己能忍心看着女儿在痛苦中生活吗？不行，那样自己一生都会被负罪感所折磨。

小雄看贾秀芳摇头，接着道：“同样，如果你退出了，欣欣就能幸福吗？我相信你深爱着我，如果你痛苦的离去，欣欣一辈子都会生活在痛苦的深渊。”

小雄顿了顿，让贾秀芳有思索的机会，“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闷。”

“可道德不能让我们这样的生活，我不知怎么办好。”

贾秀芳眼里含着泪看着小雄，“看到你和欣欣的亲密，我很高兴，但心里确实很失落。”

贾秀芳完全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宛若无根的青萍，心里没有任何的依靠，软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反身抱着小雄，“我该怎么办？”

小雄爱怜的在贾秀芳脸上亲吻着，“芳姐……你知道我现在有很多女人跟我住在一起，但是你一定不知道，这些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我要让你们享受到爱的快乐，而不是终生在痛苦中生活，如果真的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芳姐，让我们一起生活在爱的阳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贾秀芳把小雄的话慢慢品味着，为什么要用道德把自己的爱扼杀，为什么不能自由的爱恋，而让自己为虚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与女儿之间对这个男人的争夺，而是同样的爱他，却被世俗所不许。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审视自己以后的生活，母女两人与小雄将是多么完整的人生。她的眼睛明亮起来，对，小雄说得没错，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么错。

“少爷，如果有什么错，就让我们一起来背。”

贾秀芳坚定的说。

解开了重压在身体上的道德锁链，贾秀芳觉得一身的轻松，自己与欣欣都没有错，三人间的关系不存在欺骗与争夺，三人的感情同样的真挚。她坐起身，认真的说：“我爱你，与欣欣同样爱你。让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人生吧。”

小雄心里一阵的激动，贾秀芳这么说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也说明她对自己爱有多么的强烈。他吻住贾秀芳的小嘴，贾秀芳热烈的回应着，好久才分开。

小雄把贾秀芳从身上放下，站起身来，走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