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咳咳咳……”
秦南爵一脸鄙夷的朝她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拍着她的背,“喝个水都能呛到,你真是长本事。”
花兮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以缓过劲儿来就抬眸狠狠的瞪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南爵淡淡的看着她,“卸磨杀驴?”
花兮:“……”
她将杯子放下,垂下眸子,“你……自己去睡吧,我还要写稿子。”
秦南爵波澜不惊的睨了她一眼,将她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却也不揭穿,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老老实实的顺从,“带我去卧室。”
花兮哪里肯,伸手遥遥指了一下,“那个就是。”
秦南爵摆明了是明知故问。
“哪个?”
抬眸,狠瞪,“看不见你就睡沙发,不要睡我的床。”
秦南爵剑眉微扬,“难道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嗯?”
“那是受胁迫的。”如果不是大晚上的不好找开锁的,她才不会答应他恶劣的要求,堂堂秦氏的总裁竟然拿着她的钥匙威胁她,小人,幼稚!
“你想反悔?”
“哎呀,你烦死了,想睡觉你就去,不要来烦我。”三步化作两步地捂着耳朵冲进了书房,将门反锁。
秦南爵一下下的敲了几下房门,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便朝着卧室走去。
女人的卧室以蓝白为主,温馨简单,秦南爵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直接就准备躺下去,但是却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便改变了主意朝着浴室走去——
书房内,花兮紧闭着房门,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这个时间段一向是她思绪最为活泛的创作实践,但是……
今天心绪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门外秦南爵的带有侵略性的气息似乎从门缝中涌了进来,充斥在她的周围。
花兮低头看着桌上的盆景出神,盆景有一片叶子已经泛黄了,她从抽屉中掏出剪刀,将泛黄的叶子剪下来。
心绪不宁的坐在电脑桌前却没有写出一个字,花兮轻叹一口气,打开了书房的门,视线瞟向卧室,却没有发现秦南爵的身影。
难道是……走了?
这个念头刚起,随即花兮就否定了这种猜测,如果他这么轻易的就离开,那就没有必要费心机来了。
正在猜测秦南爵的去向,身后就传来一阵开关门的声音。
花兮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只在腰间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的秦南爵,露着八块腹肌大刺咧咧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去洗澡了?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花兮有些微怔,然后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跟他错开,佯装自然的看向一边。
秦南爵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不禁有些好笑,庸庸懒懒的开了腔,“做了这么多次,还害羞?”
“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再出来?”她抿唇。
“这里有我的衣服?”秦南爵反问。
“那你……”话说到一半,她注意到了一件被她忽略到的事情,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下一秒瞪大了眼睛,“你用的……是我的浴巾?”
对于她的大将小怪,秦南爵狭长的眸子闪过促狭,“这里还有别的浴巾?”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每次都会裹在身上的浴巾现在被秦南爵大刺咧咧的围在腹部,就有种……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有些气恼。
秦南爵毫不在意的反问,“还是你更喜欢看我裸着?”
花兮:“……”她竟然无力反驳……
抿唇,沉默不语。
两人现在的状态显然并不适合长时间的探讨这个问题,花兮转身准备去书房,结果……竟然看到秦南爵竟然将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花兮:“……”
“你……你干什么?!”她忍不出惊声质问。
秦南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扯下来的浴巾朝她扔了过来,正好——盖在了她的脑袋上。
花兮愤恨的将浴巾从头上扯下来,怒目圆睁,“你……”
无遮无拦的秦南爵大刺咧咧的站在她眼前,一点都没有感到羞耻的意思,面对她愤恨的目光云淡风轻道:“还给你。”
掀桌!
“你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你不乐意我用?”眸光灼灼闪过幽芒。
这是什么鬼理由?!
她的人他都不知道动了多少人,现在因为一条浴巾倒是知道跟她客气了!
欺人太甚。
一把抄起浴巾朝他身上扔了过去,被砸中的秦南爵眼眸黑如点漆,就在花兮以为他会发火的时候,秦南爵一转身走到窗边,掀起被子……躺了下去。
真真正正的裸睡。
她每天都会躺的床上现在一丝不挂的躺了一个秦南爵,花兮吸气吸气再吸气,却还是没忍住,“你睡觉都不穿衣服的?!”
“我睡你都不穿衣服。”言外之意很简单,他睡床的主人都不穿衣服更何况是睡床。
不想再跟他说话,一转念也想到这里确实没有秦南爵穿的睡衣,索性就随他去了,眼不见为净。
她刚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