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全世界都没有她珍贵错觉,大掌摸着她的面颊,嗓音低醇如同千年的古酒,“哑巴了?刚才不是很能说?”
她脸一偏,目光避开他锐利的眸子。
秦南爵收回自己的手,将路过芳庆斋时买来的饭菜从桌边拿了过来,饭菜很丰盛,都是她喜欢吃的。
花兮看着他将深蓝色的袖扣微微上挽,饭盒共计三层,他一层层的打开,在她恨不能流口水的时候拆看筷子夹起一个,喂到她的唇边,“张嘴。”
花兮深深地咽了下唾沫,却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
秦南爵流痞的眼眸深处是如同古井的暗色,低头睨着她,薄凉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不饿?警局的人说你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些都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尝一尝,嗯?”
她沉默着,在探究他口中的以前。
温顺的张口将他夹过来的东西吃进去,她的温顺让他冷硬的眉眼变得柔和了一些。
花兮发现,只要她顺着他的时候,这个看起来狂狷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会不自觉的收敛起身上所有的戾气。
她一边享受着美男投喂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他。
他知道她再看他,却当做没有看见,大度的任由她打量,偶尔她看的入神了,总会在他蛊惑的嗓音下乖乖的重新张口。
口味软甜的味道很合她的口味,她机械的咀嚼着,看着这张帅的人神共愤的面孔心中累计的疑惑愈加的浓重起来,“我们以前真的在一起过?”
“装傻?”
闻言她就想要反驳,但是口中的东西还没有吃完,一不小心就呛到了,咳嗽的泪眼汪汪的好不难受,哀怨的看着他。
大掌勾起她精致的下颌,冷冽中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压了下来,红唇被被覆盖着,瞬间掠夺了她全部的呼吸和意识。
花兮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毛孔,每根汗毛都在战栗,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被撩拨到极致。
直到大脑开始缺氧,她才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开始手忙脚乱地推搡他。
只是她的细微的挣扎除了增加了点别样的情?趣外,再没有其他的作用。
她微微颤动了两下睫毛,秦南爵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慢慢的星星之火瞬间有了燎原之势,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地穿过她柔软的墨发,将她的头扣向自己,似啃咬似咀嚼。
孤狼般的眸子幽深深幽,深得似乎可以拧出墨来。
下一秒蓦地按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压向她嫣红的唇,用力地撕咬,让她退无可退,“傻女,听说发烧的时候那里温度也会比平时高,试试,嗯?”
花兮的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就在两人缓慢喘息的时候,外面有人在“嘭嘭”地敲着门——
“兮兮?你怎么把门锁了?”
是林思婷的声音,花兮被拉回了些许神志,心里一慌,连忙推搡身上的男人,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外面有人!”
秦南爵堪堪停下动作,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眸光幽深不见底。
花兮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足够和缓的声音对着外面说道:“思婷,我……啊!”
“嘭嘭!”林思婷见里面突然又没有了声音,敲得更是激烈了起来。
花兮几度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次次都是无功而返。
他有些恨恨的声音说道:“哪也不许去!”
花兮眸光满含春水的瞪着他,但是这眼神非但没有什么慑服力,反而倒像是在——
嗯……勾?引。
大掌按压着她的唇瓣,声音丝丝魅惑人心却带着隐隐的冷意,“让她进来看着我们‘打仗’嗯?”
花兮脑子当即卡壳,“……”
无耻。
“你这么欺负一个女人,不觉得脸红吗?!”
秦南爵微微挑起剑眉,嘴角弧度浅浅,音调拖得长长的,性感与恶质并存,“欺负你,又如……何?”
说罢,低头看着她想要发火却因为受制于他只能默默忍耐的模样,手指顺毛一般的抚上她的面颊,低低浅笑,“生气了,嗯?”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怒,他明明知道外面有人还在这里作妖。
她不问还好,她一问,秦南爵的脸更冷了,解开领带把她没有挂吊针的那只手绑在了床头。
花兮挣脱了两下,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把另一只手上的针头拔掉的时候,秦南爵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想拔针?”
不需要她回答,他低眸说道,“你敢拔,我就给你换根粗的针扎进去。”
粗的针是什么意思,她竟然该死的分分钟意会了。
她不由得拔高了音调,“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陡然升高的音调,被门外的林思婷听见撬门的声音更响了,“兮兮?你怎么了?不会是晕了吧?”
林思婷想起警局说她高烧的事情。
“我现在找东西把门撞开,你等着我……”
说罢,门口脚步声急促的离开。
花兮听见林思婷的话顿时冷汗淋漓,急急道:“你马上给我解开!”
他们现在的姿势让人看见了,她以后就真的不要做人了。
相较于她的担心,秦南爵显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