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如今还想耍什么花招?”
花兮闻言脸色忽的变得煞白,自从见他就开始压抑的心脏此刻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样的难受,“我……丢弃了你?”
怎么会呢?
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他这么优秀,她怎么舍得?
她全都忘记了,自始自终她都不曾舍得抛弃他。
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心痛了三年,痛到了麻木,她却活的风生水起,他就想要拉着她一起痛了,痛到撕心裂肺,痛到至死方休。
秦南爵微微的吐出一个烟圈,双眸空寡,“装失忆?”
往事历历在目,她现在跟他说她忘了?
他不信。
也不愿意相信。
花兮咬了咬唇,低眉敛目,“你……恨我?”
虽然他一直在笑,可她却只感到了寒冷。
“三年后故地重游,前女友过得无限风光,真是让人万分的不舒服,你说呢?”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在缓缓的吐雾,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烟,地面落下点点烟灰,深沉如海的眸子中酝酿了无限冷波,“所以……回来不将人好好收拾一顿,怎么对得起你当年抛弃之恩……只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幅身子还是这么的酥媚入骨,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嗯?”
随手将烟头按压在墙上,慢慢碾了两下,慢慢走向她,指尖勾着她的一缕墨发,低低缓缓的笑了,“乖,告诉我……有多少人睡过你?”
花兮怔怔看着他的动作,继而大怒,“你什么意思?!”
他哪一只眼睛看出她是胡搞的女人!!
秦南爵骨骼分明的手指缠绕着她的秀发,弯下腰,放到鼻翼间,深深地嗅了一下,“没有吗,嗯?”
“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杏眸倔强的望着他,“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当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
二话不说把她睡了,第二天还一个劲儿跟她在这里打哑谜,她是欠他钱还是咋的?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枕头呢,想睡就睡!
见她动怒了,他倒是心情莫名的就朗润起来,手臂环抱,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生气了?”
花兮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好脾气都在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面前毁于一旦了,怒气冲天,两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气的青蛙,“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吗?!”
秦南爵一把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中,手指捏着她的面颊,背后阳光洒在身上光影交错宛若天神。
她一阵恍惚,接着开始挣扎,气鼓鼓说道:“你放开我,是男人你就放开我!”
手指掐住她的面颊,薄唇压着她的耳垂,“是不是男人想要再感受一遍?试图激怒我,难道是又痒了,嗯?”
他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她握着被单的手微微颤抖,浓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面颊仿佛是染了世间最艳丽的胭脂,“你无耻。”
薄唇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道:“比起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掉自己腹中胎儿的女人来说……谁更无耻一点?!”
她的呼吸变得清浅,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痛上一分,明明脸色煞白却固执的仰着小脸,“你不要以为我不记得了,信口雌黄就能让我相信!!”
她才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金钱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这么重要,重要到让她迷失自己的底线。
她的言辞凿凿并不能消减半分男人心中的怨恨,薄唇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哑声道:“记不记得不重要,宝贝……重新回到我身边,嗯?”
花兮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不是恨我?”
舔了舔嘴唇,她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他眼中明明是蚀骨的恨意却偏偏对着她言笑晏晏,明明恨不能掐死她却提出要她回到他身边。
且不论他们原本是不是在一起过,就是他现在对她的态度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好伐,她又没有自虐倾向。
秦南爵眯起眸子,眼底惊澜是她猜不透的颜色,“矛盾吗?”
他问矛盾吗?
恨她和要她,矛盾吗?
花兮满眼的不可思议,“难道不矛盾吗?!”
薄唇勾起凉薄的嘲弄,“即便是又如何,我想要你,现在……”剑眉微扬,狂狷霸道尽显,“谁还有本事阻拦,嗯?”
花兮一怔,她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两人之间曾经的纠缠,却还是震撼与男人说这话时的狠厉。
似乎是想要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执念。
花兮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单看着男人英俊的却冷酷匪气的面庞,就觉得一阵阵寒意入骨。
思念与畏惧并存,想要亲近却又摄于他的冷寒。
她咬着唇低下了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她觉得再聊下去,以他直男癌晚期的症状来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秦南爵闻言,玩味的勾起唇角,薄唇在她的耳蜗轻轻吹了口热气,低沉的嗓音调笑道:“乱来,又如何?”
说完,又凑近了一些,甚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