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的菊蕾已经被扎的血糊糊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耸一耸的,舌头依然不
敢稍有停顿,尽力地舔弄母老虎的yīn_dì和尿道。
pì_yǎn被蹂躏过后,这群恶魔又开始蹂躏yín_xué。
她们强行拉开肿胀的yīn_chún,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yīn_dào内壁,胡
枚痛得拼命扭摆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这些变态yín_mó之外,毫无用处。yīn_chún内侧
和yīn_dào内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糊。
最后,小母鸡竟然想出更加残酷的主意,把那荆棘生生从胡枚yīn_dì尖端刺进
约有一寸深,外面还留有约一寸深。又搞来两小段细铁丝,硬是刺穿两片已经紫
肿的yīn_chún,挂了两个小铁环。
母老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搂着小母鸡亲吻!“嗯!小母鸡你鬼点子还挺多!”
小母鸡受宠若惊,一边妖媚地跟母老虎亲嘴,一边踢了胡枚一脚,“还不快
谢谢大姐赏赐?”
胡枚忍着剧痛,爬起来,象狗一样摇摆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脚,“谢谢
大姐!”
唉!太残酷了!原本多么迷人高傲的一位丽人啊!现在竟然………母狗一般。
第三节母狗索淫
“咣当”牢门又打开了,“13号,出来。”女警点号。
没有人反应。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鸡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连忙从屋角站起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跟我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么,只好低头跟着。
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
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yín_xué里去了。
女警惊起、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么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
纸。
“那是什么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
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么金贵
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
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
西了,
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yín_xué,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
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yīn_dào口,
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rǔ_fáng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yīn_dào内部。
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yīn_dào里流出,象放尿。然
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
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
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
女警继续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