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裡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ròu_bàng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guī_tóu也是
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jī_bā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
这种jī_bā,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菰形的大guī_tóu笔
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勐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
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jī_bā都这么硬了。」女孩嘲
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
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
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鍊拉开,
从裡面掏出ròu_bàng:「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ròu_bàng,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yáng_jù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shǒu_yín,一面朝着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ròu_bàng角度调整
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
「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
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guī_tóu瞄准,
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ròu_bàng无留馀地插入女儿yīn_dào。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愣愣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唸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我ròu_bàng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裡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勐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裡跟她的同学一起mài_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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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勐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馀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砲有什么关係?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鬆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rǔ_fáng,包括黄蜂细腰,包括yīn_máo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裡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妳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鬆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xìng_ài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慾炎。」
「红莲妳是红姐?」我勐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囉,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妳一直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