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但那想要害她的人,她可都一一记在心里。等着将景盛颜送回到了那楚御府邸,她也将这景府上的事情都忙碌完了。景盛芜便要进宫去。
想要得到那个人的真实消息,对付那个人,只怕唯有她亲身在投身进宫中,方才能够得到成功!
“小姐如今都年方十四了。别家的姑娘,到了这个年龄哪里有不着急的?你看景侧妃,估摸着比你还要小,不也是早早儿的嫁给了御王爷吗?”
雪月嗔怪的看着景盛芜,“日后,这样的话可不要再说出口了。总归您名义上还是容世子的未婚妻子。”
听到雪月这话,景盛芜顿时很是惆怅的扶额,不敢再说一句话。今日的她,哪里还有着这样的心思,去嫁给别人呢?当年那生死之劫,早让她看淡了这人间的****。
男儿多凉薄,今生归来,若是不能遇到一个足够让她放心的人,她是断然不会交出自个儿的!
“雪月,你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
一声中正十足的男声传来,景盛芜和雪月立刻紧张的转头看去。只见在那东院门口儿,正缓慢踱步而来的,不是景正明又是何人?
“你们怎么当差的,父亲大人来了也不通报一声!”景盛芜和雪月赶紧对着景正明福了一福,起身之后,景盛芜便冷然呵斥下人道。
“罢了,盛芜,是为父不让她们通报的,想看看你和她们在说什么体己话。”景正明闻言,立刻挥手阻止道。
不痛不痒的交代了几句话,景正明并未多做停留。
闻言,景盛芜和雪月在景正明的示意下直起了身子,却直直的看着他。今日景正明突然前来,并且说了方才那样的话,怕是有着他自个儿的念头在其中。
第二日,早早儿的将所有的细账总账都与雪月交代分割明白,景盛芜便带着冷羽自个儿进宫去了。
景正明想要请旨,也是要等到楚御进宫的。他一个外臣,如何能够自由的出入皇家大内?虽然位及祁安侯,但也是非诏不得进宫。而楚御现下正在凝香楼中照顾盛颜,怎么会有空去向楚御请旨。
玄紫色六人鲛珠纱轿辇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缓然行着,景盛芜闭紧了自个儿的眸子。
“公主,快到了。”冷羽跟在她的轿辇旁边,担忧的说道。
景盛芜并未答言,只慵懒的靠在那大红羽纱靠垫上。瞅着景盛芜并未有说话的意思,冷羽也只能叹息一声。
奉天殿侧室,御书房中。龙涎香静静的在那紫砂万寿龙头香炉中燃着,将这里的一切都笼上了一层轻烟。皇帝楚恒正坐在榻上看着折子,眉头紧皱。
刚刚在朝堂上,容楚容世子又和襄王为了兵部粮饷吵嚷了起来。在诸位王爷中,最看不惯容楚的便是襄王楚襄了。想到襄王那火爆性子,楚恒都心下无奈。
现下这天下还要靠着容楚来维护,如何能够将他给惹怒了?
“陛下,长乐大公主在殿外求见。”就在这时,老公公李崖甩了拂尘,进来恭敬的禀报道。
瞅着楚恒点了点头。他方才出外将景盛芜带了进来。
楚恒只自顾自的批着折子,看着各位大臣的上书。这些奏折中,不过是些毫无养分的话语。倒是容楚给的那边疆之事,耶律雄奴和耶律公主两人。引起了楚御的注意。
景盛芜行了礼之后,看着楚恒正在那里入神批着折子,当下也不多言,只静静的站在一旁垂着手。眼观鼻鼻观心,恭敬的等着楚御开口。
“长乐。你什么时候来的,父皇可是让你久等了。”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楚恒方才将手上的折子看完。抬眼便是看到了那恭敬站着的景盛芜,略有歉意的说道。
“父皇为了国家大事劳心劳力,鞠躬尽瘁,长乐稍稍等这一会子并不值得什么的。还望父皇能够照拂好自个儿的身体,便是天下万民之幸事了。”
景盛芜这番话说出口,就连李崖公公都是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说吧,今日进宫可有何事?”被景盛芜这一番小意的奉承舒缓了心胸,楚恒呷了一口清茶。淡然的问道。
闻言,景盛芜正要开口说话,便看到外宫的一个小太监匆忙到了殿里,附在李崖公公耳上嘀嘀咕咕的说了会子话。李崖公公的脸色也随着小太监的耳语,变得越发不好看。
当下,景盛芜便知道有事儿要发生,便闭了自个儿的嘴巴。连楚恒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等着李崖回话。
“陛下,是这样的,方才小太监来报。说是在散朝回去的路上,容世子和襄王言语上有所冲撞,二人一时间激怒不忿,便在路上动了手……”
等着听完了小太监回话。李崖当下便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禀报。
“哦?容世子可有什么损伤?”听到两人动手,楚恒剑眉一挑,当下便是迫切的问道。
旁边的景盛芜心中微动,看来坊间传闻,襄王并不得楚恒过多的喜爱。容楚是他的心头重臣,只怕襄王这次并不能在容楚手上讨到好处。
“容楚容世子倒是并未有什么损伤,不过襄王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如今朝中的襄王一派闹将起来,说是容世子这样,便是不把皇家颜面放在心中,对皇室不敬。”
听到李崖回话,楚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