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另一只鞋哐地撇到了地上,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大花儿,“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
大花儿回答。
“在家里的时候,定了人家吗?”
村长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饱满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中山装的衣服扣子,手指的动作很急促。
“还没有定亲呢!”
大花惊慌地看着他脱衣服,难免心里又开始痉挛,知道qín_shòu的侵袭就要开始了,她伤痕累累的记忆里,对男人的兽性已经不寒而栗。
“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郝村长似乎在扫描着她那个地方,好像目光已经穿透她的裤子。
大花儿身体战栗了一下,曾经的无休止的身体遭受的兽性摧残的记忆又可怕的袭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得说:“大哥,你咋问这个呢?你想想还能是闺女吗?路上已经被人贩子给糟蹋了……”
郝村长没有感到奇怪,而是~荡地说:“也是,凡是到了这里的女子,拿还有囫囵的。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娇嫩的人,谁看见都忍不住要上的!”
郝村长说话间已经脱得就剩下一个短裤了。
大花儿偷眼一看,不觉身体一哆嗦。他的那个短裤里面,一个硬东西支起老高,看来又是一个型号不小的孽物。
一个真理又印证了:凡是畜生都有相同的特点,孽根都可怕,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第63章 新人房里
尽管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郝村长褪下他的短裤的时候,大花儿还是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里qín_shòu的孽物更加丑陋而可怕:粗壮硕长不算,还向上弯曲着,闪着青紫色的暗光,活像探出来的蛇头,形态狰狞着。大花儿急忙转过脸去。
郝村长得意地笑着,故意颤动着那玩意,说:“咋了?把妮子你给吓着了?不要怕,你还没嫁人,你不懂,这东西越大女人越喜欢。村里的那些女人啊,没几个不稀罕你哥的宝贝的,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大花儿心里恨恨地骂着:喜欢你的孽物?我恨不能把所有男人的孽物都给连根割下来,就像大哥胡双十割下黄老五黄老六的孽物一样。但她嘴上却怯懦地说:“大哥,我害怕,它要是不糟践我……我就会喜欢它!”
“妮子,你不懂,那不叫糟践,是给你解痒,要是水水汤汤的,不疼不痒的,你才不会喜欢它呢,女人都没啥区别,就是你还没体验过太多那样的滋味儿!”
村长开始坐下来,抚摸着她的脸蛋儿。见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就催促说,“妮子,你咋还哺缥业炔患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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