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道尴尬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那玩意被你家二田拿走了呢!”
李二芸心里烦乱,懒得再说没用的话,也不吭声了。
胡有道从兜里掏出一个专用的笔记本,又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钢笔,衣服冠冕堂皇的样子说:“那我先做个询问笔录吧。我问你啥你就说啥,这个记录很主要,可以成为将来办案的依据呢!”
李二芸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而且胡有道会特别感兴趣的,人家是例行公事呢。
胡有道问得细致入微,不漏下任何一个环节,连黄老三什么时候插进李二芸身体的,一共做了多长时间,胡二田行凶的时候那玩意是不是还在李二芸的身体里,有没有shè_jīng,都问得一清二楚。
尽管李二芸心里无限厌恶,脸上火烧火燎的,但也不得不回答他的几乎是别有用心的难堪提问。总算问完了,胡有道竟然又念了一遍,李二芸说没啥出入,就在上面签了字。
之后,胡有道竟然不嫌脏地从褥子上拿起黄老二的那玩意,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又问李二芸:“侄媳妇,按理说你和黄老三也该是有一定的感情了吧?胡二田这样就把人家的这玩意给割掉了,你应该有点心疼吧?因为这种事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做的……”
李二芸厌恶地瞪着她。“二叔,你在说啥呢?与这案子无关的话题我是不能回答的。亏你还是胡家本家的长辈呢,你可被惹得我不尊重你!”
胡有道急忙遮掩说:“怎么会和案子没关系呢?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想知道,既然你和黄老三的亲密是心甘情愿的,那你就应该恨胡二田这样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