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不会的,过后我也一样拿你当宝贝儿的!你没看见吗,先前我老婆来了我不也是保护你吗?宝贝儿,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还站着我的女儿呢!你哥还不拿你当心肝吗?”
“哥哥,你拿我当心肝宝贝儿了,可我妈妈的事儿你也要管啊!你有没有和大老齐去说呀?别让他再折磨我妈妈了。我整天担心我妈妈会被他折磨死的,有时候在梦里就吓醒来!”
大花儿说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神奇地收缩配合他的进出频率。
那个时候,黄老大几乎被紧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今天我就去和大老齐说!啊!宝贝儿……”
此刻,黄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身下某个东东又在罪孽地萌动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大花儿恳求而柔媚的眼神荡漾着黄老大的思绪,他确实该做那件事情了。他站起身,心里骂着:“操他妈的,那个大老齐确实把梁银凤糟践够呛!那个时候,他对胡家的仇恨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已经是早饭后很久,太阳已经爬了一树高,可大老齐家窗户上的窗帘还遮得严严的。黄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心里骂着这个只知道弄女人却不知道过日子的大老齐。他现在倒是觉得把梁银凤这样水灵勤快的女人嫁给大老齐简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又难免兽性地回忆起自己和梁银凤那一次快活的情事来,心里暗自惊叹:胡家女人都是那样美妙,身体都是怎么长的呢?男人沾上就成瘾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帘,心里万般纳闷: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就算大老齐懒蛋一个,可梁银凤也该起来了。
黄老大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驴棚子里那头母驴发出了响亮的叫声,那叫声好像饥饿引起的,多半是看见有人过来,正向主人要草料呢!黄老大又开始后悔不该把这头怀了孕的母驴过继给大老齐。无论是人和动物到了大老齐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这头驴也遭受着饱一顿饿一顿的待遇。
驴的叫声停止了,黄老大已经到了房门前,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那是梁银凤的声音。黄老大心里一阵诧异:难道大白天的大老齐就在做那事儿?难道一晚上还不够干吗?这头野驴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能量?难怪人们都说先前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给糟践死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老大本能地来到了窗户前,侧耳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梁银凤的又一阵痛苦的叫声过后,又传出梁银凤的哀求声:“大老齐,你都完事儿,咋还不下呢?你这样折磨我你能得着啥呀?你咋这么没一点人性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咋一点儿也不心疼呢?”
传出了大老齐变态的瓮声瓮气的怪笑:“我这不就是在稀罕你吗?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这么娇性呢?”
之后,又传来梁银凤更惨烈的叫声,还夹杂着大老齐得意满足的笑声,那笑声倒像是野兽在嚎叫呢。
黄老大的兽性也被刺激着,有些想听这种声音的潜意识,但一想到大花儿那样可人的神态,他又开始怜悯起梁银凤来,心里骂着:“我操,这个野驴又在糟践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践。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梁银凤也会被她糟践死的。
黄老大拉开了外屋的门,一闪身就进去了。
第61章 你怎么方便看
黄老大当然知道进到屋子里将会看到什么,但他毫无忌讳,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气。他一脚踢开了里屋的房门。
虽说窗帘放着,但毕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见。炕上是一上一下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那床被子被掀在旁边。大老齐怪兽般的身体匍匐在梁银凤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已经没有了进出冲撞的动作,显然那一注云雨已经洒完了。大老齐却像野兽撕扯鲜肉一般在梁银凤的身体上,啃咬着,伴随着梁银凤阵阵痛苦的叫声。
黄老大的破门而入,让炕上的两个人都吃惊非小,大老齐停止了兽性的侵袭,呆愣愣地看着正站在炕沿边瞪着他的黄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难为情地说:“妹夫,你咋不敲门就进来了,这你嫂子还没穿衣服呢!说着就拽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梁银凤的身体。
黄老大显得很恼怒,问道:“你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折腾,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的事儿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大老齐干笑了两声,说出了他白天做这事儿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齐家沟有人给大老齐捎来口信,说大老齐的叔叔去世了。大老齐急忙骑着破自行车去为叔叔发丧去了。由于今天出殡,昨晚大老齐就没回来,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为安了,大老齐在叔叔家吃了早饭,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大老齐简直是个公羊般的身体,昨晚没有沾着梁银凤就憋得火烧火燎的,回到家里虽然已经是早晨了,可他还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给补上。那时梁银凤已经在外屋生火做饭,可大老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铺了被褥,放下了窗帘,重新过起了夜生活。从早八点一直折腾到九点多,他才算一声嚎叫把憋了一夜的yù_wàng射进梁银凤的身体里,但这还不算完事儿,按惯例还要进行对她身体的折磨。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