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童晓干笑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
傅司白笑的诡异:“愿赌服输。”
童晓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晚上回家后,傅司白一切正常。童晓高高悬起的心暂时放下来,跑去逗果果。
把果果哄睡着,童晓自己又洗了个澡。从浴室走出来已经快十点,童晓伸了个懒腰,猛然发现傅司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
两人对视,傅司白挑了挑眉,童晓没来由的一抖。
过一会儿,傅司白拿着吹风机过来帮他吹头发,动作格外的温柔,细长的手指在发间来回摆弄,童晓被伺候的很舒服,险些睡着。
头皮倏地一痛,童晓嘶了一声,抬手揉揉脑袋抱怨道:“干嘛拉我头发…”
突然对上傅司白黑沉沉的眼睛,童晓头皮发麻,瞬间睡意全无。
“好困好困。”童晓假装打个哈欠,溜到床上,迅速钻进被子里:“明天还要去爷爷家呢,早点睡吧。”
说完这句话,童晓把头埋进被子里,缩成个蚕蛹一动不动。
半睡半醒间,童晓感觉胸口很闷,肚子上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脸上也湿哒哒的。
用手胡乱抹了抹,童晓睁开眼睛,顿时吓得七窍生烟。
屋里的灯全关了,窗帘拉开一个很大的缝。月光洒进来,像是一层薄薄的霜落在傅司白的肩膀上,而傅司白正骑在他腰上!
“大晚上你不睡觉,吓死人啊!”
童晓要动,傅司白却抢先一步双手压住童晓的手臂,然后俯身凑近童晓耳畔,声音低哑:“我还没学狗爬呢。”
“汪、汪、汪。”
三声用气息勾出来的狗叫伴随温热的气息喷洒的耳边的皮肤上,童晓的脸瞬间烧起来,心里羞耻的不行,扭头挣扎低吼:“我说着玩而已,你不要这么当真吧!”
傅司白语气淡淡,表情似笑非笑:“愿赌服输,我要爬给小小看的呀。”
马个鸡,这货绝壁是故意的…
童晓扭头,自暴自弃道:“行了行了,你赢了!纸条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话音一落,童晓就后悔了,但覆水难收。
然后,他就陪着傅司白玩了一宿…
次日下午,傅司白开车,一家三口开车去凤湾村。
本来原计划是上午出发,但童晓一直赖床到中午,所以只能下午出发。
“这怪我吗?!”童晓小声吼道,果果在他怀里睡得很熟。
“怪我怪我。”傅司白笑的不怀好意,童晓越看越生气,索性不去理他。
果果难得没有哭闹,在童晓怀里睡得很安稳。他的小嘴巴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红红的小舌头,雪白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童晓忍不住轻轻摸了摸。
后面没有声音,傅司白以为童晓睡着了,便把车载音乐微微调小一个音量。实际上童晓没睡,他心情很紧张。
“傅司白。”童晓突然开口:“我有点害怕。”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驶,两侧的树木山峦拼命后退,像是不断倒带的电影。
“别害怕,我在你身边。”
车开到村头,有很多人围过来看,童晓抱着果果下车。
此时正是农历新年,满地都是红色的炮仗碎纸,红艳艳的铺了一大片。
远远看去,像铺着一层鲜红绵长的地毯。
傅司白打趣道:“像不像走婚礼的红地毯?”
童晓指尖打颤:“一点也不像。”
童一安正在院子骑自行车玩,突然看见童晓惊讶的大叫一声,这一声把童晓怀里的小果果喊醒了。
童一安连蹦带跳的跑过来,身上穿着漂亮的新棉袄:“哥,我以为你得十五才回呢!哎呀,这是谁的小宝宝呀?好可爱!”
果果在童晓怀里哼唧了几声,被吵醒的不满瞬间发泄出来,扯着嗓子哇哇大哭。
“是不是冷呀,快进屋快进屋!”童一安拉着童晓跑进屋。
“爷爷去地里了,马上回来。哥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去把空调打开!”
“可能是拉粑粑了。”傅司白拉开果果的小裤子,果然看见一坨。童晓不慌不忙从背包里掏出湿纸巾和尿不湿,小心翼翼的脱掉果果的小裤子,用湿纸巾擦干小屁屁,换上新的尿不湿。
童一安全程瞪着大眼睛看,完全没想到自家哥哥竟然这么会照顾小婴儿!
空调的温度渐渐上来,童晓出了一层薄汗,也多亏了果果这么一闹,他突然感觉没那么紧张。
童一安趴在床边,看着伸着小手抓来抓去的小果果,笑眯眯的问:“哥哥,这是谁家的小宝贝,怎么带到咱家了呀?又白又软,和哥哥小时候的照片好像哦!”
傅司白揉揉童一安的头发:“这就是你哥哥的孩子。”
“啥?”童一安目瞪口呆:“哥哥,真的假的啊?”
童晓点头:“是真的,这是你小侄子。”
童一安惊讶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