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长统靴遥遥相对,双腿大大咧
咧地分叉着,短短的裙子将少女双腿之间美丽的风景不时地显露出来……
「快起来,你这什么样子?」紫藤摇摇头,很不满意地说道。
「有什么嘛,又没有外人。」忆柔不以为然,却还是听话得下床站好,往常
总是束成两条长马尾的头发自然地披散着,让人看起来觉得非常舒服,没有任何
化装的小脸格外清醇,额前留着稀疏的刘海,瓜子形脸蛋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皮肤则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紫藤不得不承认,但就外表而言妹妹确实是一个可为
多数男人梦中情人的女性:「柔儿饿了,哥哥一起去吃饭吧。」忆柔说着朝门外
走去。
「……」紫藤换着衣服,一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妹妹轻快的步伐——这怎么也
不象个刚刚经历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样子吧。
「对了,忘记跟哥哥说了。」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忆柔又将头探了回来,调
皮地做个鬼脸:「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么坏事也没有做成哦。要不我们现在补
一次?」
「你……」又被摆了一道,紫藤气结,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忆柔却开心地
吐吐舌头,相当得意地跑开了。
穿好衣服,紫藤走出门去,一边找着妹妹的身影,一边整理着还有些混乱
的思绪。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儿该多好……
「啊,诗织姐姐!」忆柔的声音把紫藤从胡思乱想之中拉了回来。那个名字
让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头,便看见了名字的人。她如同往常一般脸上带着柔
和的笑容,头上带着一个洁白的发圈,把飘逸的红色秀发一丝不苟的束着;她穿
着白色的丝绸衣衫,同样颜色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只露出一双鹿皮小靴……
此刻,她正与忆柔低低的说着什么。
司马浮云,岭南王府的郡,自己名义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长
大的青梅竹马,诗织是她早逝的母亲给她取的小名,平时除了她的父亲,也就只
有一起长大的自己兄妹两被允许这样叫她。
紫藤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乱跳着,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啊,诗
织,你好!好久不见了!」可是话一出嘴,便在心里立刻大骂自己,什么叫「好
久不见」?明明昨晚还碰过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样不也是为了她吗!
诗织抬头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早啊,紫公子!」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
可是却让紫藤的心一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诗织对他的称呼从「紫」变成了
「紫公子」;虽然多少年里已经听惯了外人们称呼自己这个,可是第一次听见诗
织如此称呼他,总会让紫藤的心里产生一种悲伤的感觉,究竟为什么眼前曾经熟
悉的少女于自己似乎成为了陌路人?
没有注意到紫藤表情微妙的变化,诗织继续说着:「在找忆柔吗?你们兄妹
间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呢。」语气依然那么的温柔,可是紫藤却分明感觉到其中有
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淡淡的回答道:「是啊,总算找到这个小捣蛋鬼了,那么就不打扰了,柔
儿,我们走……」说完,不理诗织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不多时背后传来妹妹的大叫声然后是一阵低低的声音,接着
是跑步声。紫藤知道是妹妹追了过来,却没有停步,仍然大步走着。很快,他的
胳膊被重重的拧了一下,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刻穿到了大脑。
停下了脚步,用力的一挥,把妹妹的手挥开,紫藤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
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欢你这动不动就掐人的毛病!」
忆柔跺着脚嚷着:「哥,你脑袋坏掉啦?你知不知道刚才诗织姐多难堪啊!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就不打搅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威风啊?」
面对妹妹的质问,紫藤沉着脸不说话,选择了以沉默来应对。
仿佛丝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闷,忆柔继续兀自嚷嚷着:「也就是诗织姐能
够忍受你的态度,要换了是我,哼!」而后赌气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无影无
踪:「哥!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听到妹妹最后的责骂,紫藤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个笨蛋!自己刚才那
些孩子气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诗织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走得有些远
了,再这么一胡闹,只怕……无奈地摇摇头,他心情低落的无意识地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面墙前,墙壁的另一边传来的混杂着年轻女性的娇喝声的
剑刃破空的声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没找到过去的门,他性运气一跃,跳上
了墙头。
向下看去,隔墙的院落里,一个女子正在舞剑。女子的肌肤如山雪般白皙无
暇,有些卷曲的蓝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标志的脸上满是冷艳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彪骑将军李星雨——这女子他谈不上认识,只是在昨夜
兵部的宴请中有过几面之缘,当时隐约中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几乎不比自己
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