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也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承诺自己会克制情绪不对白露双动粗。
然而还没问几句,白露双就神经崩溃一般大哭了出来,一边流着泪一边慌张
无助的嘴上大喊着娘亲娘亲。
王婉君此时急忙忙地冲进了厢房,一把将白露双抱住,母女俩紧拥在了一起
,王婉君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说没事了没事了,娘亲在你身边。
「哭够了没有!没哭够的话就赶紧哭!哭完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别浪
费我们的时间!」
周婈也沉不住气了,一直到现在嫌疑最大的白露双都没说几句有用的信息,
反而是不停地哭,这让在场的众人都觉得心烦意乱,你说你有功夫哭还不如多说
几句能起作用的证词呢,不是么?似乎是从崩溃中稍微恢复了过来,白露双在母
亲的胸膛上流了一些眼泪后,一边抽泣着一边看向在场的众人,无助地说:「我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白露双一边抽泣着一边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述了出来。
她说,自己原本是和母亲一起伺候两位客人,一个女的,长得非常漂亮,肌
肤像雪一样白,还有一个男的,但年龄很小,估计不超过十岁。
听到这里,周秋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手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脑海
里一时间浮现出了一副自己的儿子浑身赤裸把童贞给了一个下贱的妓女的画面。
一想到这点,周秋媚的怒火浓郁的几乎要化为实质从眼中喷出来!周婈悄悄
地督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还有外甥女,她虽然一直处于宫中,但也知道李玉君和周
秋媚关系差的原因,一想到李玉君出现在这里,再联想到白露双刚才所说的一大
一小两位客人,再加上周秋媚这副反应,心中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姐姐,看来你儿子真是有能耐啊,这么小就懂得享乐美色。」
周婈在心中对周秋媚讥讽嘲弄的说了一句,但没在脸上显露出来,而是一副
波澜不惊的样子仔细听着白露双所说的话。
再然后,白露双就说客人饿了,要让自己去拿点吃的和酒水,自己穿上了衣
物后就离开了房间,朝着存放酒水和吃食的房间走去,乐不思乡也是一直储备了
很多酒水和食物的,毕竟也有一些客人在乐不思乡一玩就是一整天,不准备点吃
的和水怎么能行?白露双一直走着,来到了存放食物的厢房,随手拿了几个水果
和一壶酒就准备往回走,可就在这时突然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之后竟是发现自己
站在这间厢房中,厢房的门是大开的,自己的手中拿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匕首,地
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胸口的心脏处被捅穿的男人,白露双吓得大叫了一声,惊
恐万分地退到了墙角。
之后人看到厢房内的惨状,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将周围的人吸
引过来。
说完之后,白露双也知道自己这几番话实在是太荒唐了,但她却没有改口,
而是哭丧着脸对众人说道:「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是真的!我当时真的
晕了过去!我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我杀的!!」
「荒谬!!这种三岁小儿都不会信的谎话谁会相信!?把我们当白痴了吗!
?」
周婈冷哼一声,如果说她刚刚只是有一点怀疑白露双的话,她现在已经十分
怀疑这个小姑娘了,即使她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
这也怪不得谁,试想一下,这桉发现场只有白露双一人,而且她一脸惊恐的
模样,脚边有一把沾血的匕首,等到众人来到现场之后说的证词又是一些荒谬的
胡话,这轮谁都会怀疑她。
「皇后,幽王,这下子你们不反对我将她带走了吧?!」
元帅陈旭说道,周婈和周秋媚也确实没理由制止他了,姐妹俩点了头之后,
陈旭直接叫来了自己带来的侍卫,然后指着白露双说道:「把这个贱人给我带回
府中!明天一早,拉到市集口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陈元帅,她可还没画押呢,你若将她斩首可是不符大燕刑律。」
周秋媚没有制止陈旭的行为,而是澹澹地提醒了一句。
「多谢幽王费心了。」
陈旭元帅瞪了周秋媚一眼,心中对她多嘴甚是不爽,没错,你周秋媚是幽州
王,可是威风的很呐,但我儿子被人杀了你难不成还要为犯人求情?于是他一字
一字地道:「但这贱人必须死!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若是幽王想为这犯人求情
的话最好是打消这个念头!」
「恐怕元帅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说要为她求情,只是你明天就要把她处死
,这实在不符大燕刑律,按照律法来说,应当关押牢中,然后让犯人画押认罪
方可行刑,而这姑娘只是说了一通没什么用的胡话而已,你把她关起来我管不着
,但你若要处死一个还没被定罪的人,这恐怕是违反律法的吧?」
相比元帅的怒火磅礴,周秋媚倒是很镇定,拿出了自己幽州之王喜怒不形于
色的姿态。
陈旭死咬着牙,虽然自己很想让白露双这个杀了自己儿子的贱人死掉,但周
秋媚说的着实在理,无论自己多么怒不可遏也必须按照大燕律法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