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云哪儿来的内力?
因此,周云便彻彻底底地被管浊瑜算计了。
「你…你…不用倒茶了…」周云稚嫩脆生的嗓音,变得浑浊起来:「我…我
问你…你之前说以此生报答我…是真是假?」
管浊瑜看着主子依旧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娇羞地点了点头:「奴已经决
定,这辈子都给主子您做牛做马,方才所说的,都是掏心的话。」
周云不断地喘着气,小脸逐渐变红,可仅存的一丝神智还在抵抗。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会…会突然有这种冲动…」周云只觉得自己
的双眼不听使唤似得,瞄向管浊瑜那正对着自己的雪白翘臀。
「对…对了…我…我想要的是…是…是她…」
「可是…为何…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我…我最爱的…是娘亲…和…玉君姐
…还有…姐姐啊…」
周云内心挣扎着。
虽说平日里调皮了一些,但他却从未做出什么仗着家中权势就去轻薄妇女的
恶行;当然也与他的年龄有关;即便是上一次夺走了白露双的chù_nǚ贞洁,那也是
在李玉君的怂恿之下。
管浊瑜见周云还在犹豫,心中一想,此时还不抓紧机会,更待何时?
于是,她轻扭着细腰,一只手抓住周云的手腕,眼神盯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
故作惊讶道:「哎呀!主子脸为何这般红?莫不是病了?」
说着,管浊瑜连忙凑到周云面前,关心主子是假,暗中勾引是真;只见她把
头凑过来,用自己娇嫩的脸蛋贴在了周云的脸上,脸贴脸,看起来十分亲昵。
「果真是有些发烫!」管浊瑜故意轻呼一声。
周云与管浊瑜两人此时的身体紧紧挨着,脸部更是互相贴在一起;管浊瑜身
上的幽幽体香忽然袭来,如同勾人的妖精似得,由鼻腔钻进,直入脑髓。
「呼…呼哧…呼…」周云喘着粗气,最后的一点理智终于被体内的淫邪内力
给击垮。
突然!
周云又将右手按在管浊瑜的胸脯上,隔着一层xiè_yī,放肆捏揉了起来。
管浊瑜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双眼瞪圆地望着周云,面色羞红地问道:「主
…主子…您…您这是…」
虽然嘴上在发问,可管浊瑜却悄悄地施展撩拨情欲的本领。周云按着她的胸
脯,隔着一层xiè_yī胡乱的抓捏着,毫无手法可言。
可管浊瑜的表情却十分的诱人,只见她樱唇半启,嘴里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娇
喘,仿佛是被小主子这突然的袭击造成的。
眉头轻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双水灵的双眼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春意望着
周云;一双漂亮的双手,突然抓着周云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浊瑜只
是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却并未直接拿开这只手。
这幅带有抗拒却又美艳诱人的神情,勾起了周云内心的淫邪。
「管浊瑜…你…你不是说过,要用此生来报答我吗?」周云的吐息都变得火
热,右手还在不停地抓捏着管浊瑜的胸脯,问道。
管浊瑜在周云的手侵犯自己的shuāng_rǔ时,故意时不时地娇喘一声:「啊…主…
主子…别…别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说过…要…报答主子…啊
啊…别捏了…」
周云可爱的脸上露出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淫笑:「那就好,现在就是你用身
子报答本少主的时候了。」
管浊瑜一听,露出惊骇的神色:「主子,你说甚?这…这万万不可啊!」
周云一把将其推倒在床上,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问:「有什么不
可的!难不成你想反悔?」
管浊瑜见周云一副被ròu_yù吞噬理智的样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却装
出了一副视贞洁如命的样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欢之时,我便去青楼叫
几个美艳的妓女,定能让主子快活!求主子放过奴吧!」
「我偏不!」周云说着,来到管浊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xiè_yī。
「不!不要啊!主子!」管浊瑜哭喊着求周云放过自己,并又泣声道:「奴
还是贞洁之身,这元红是要给一位能让奴过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夺
走奴的贞洁啊!」
周云虽是听进了这些话,却全然没放在心上;被体内的淫邪内力驱使着,右
手紧紧抓着管浊瑜的xiè_yī,往下使劲一扯!
只听一声布料被撕扯断开的声音,管浊瑜的xiè_yī被扯下至腹部,并且多出了
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这下子,一对浑圆饱满而又不失弹性的shuāng_rǔ便弹了出来,两粒艳红娇艳的乳
头宛若甜枣似得,令人只想张嘴咬住!
管浊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闺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泪地对周云
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别占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过我,以后的日子
里就是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皱眉头!」
周云此时欲火难忍,并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这一身能倾泻欲火
的美肉!
满脑子都只剩下yù_wàng的周云并未作答,而是张开嘴在管浊瑜娇嫩的奶子上咬
了一口,舌头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