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一慌,连忙喝道:“南将军岂可对主将无礼?还不住口!”他心中一连串叫苦,主公啊主公,你当主公当惯了,可是如今是在军中,岂可由着性子乱来?对主将不敬,是要论罪的!
卢植却一伸手,止住了贾诩。
他目射奇光道:“这几句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本将饱读兵书,竟是闻所未闻!”
南鹰只是冷笑,却不开口。他已经注意到了高顺和伍环向他打来焦急的眼色,显然是让他不要再顶撞卢植。
卢植愣了一会儿,才道:“好!就凭这几句至理之言,本将收回刚刚的高第良将之言!”
众将一阵讶然,没想到一向以刚直著称的卢植,竟会因为几句话而说出这种变相的道歉之言。
只听卢植又道:“不过南将军,卖弄口舌,可不是一个将军应有的品质!你既然有如此见识,可敢一战?”
南鹰一股热血直冲上头,他**的道:“这是将军的命令吗?如果是,那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末将愿意出战!”
卢植无法掩饰的现出惊喜之色:“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说得好!南将军真是令人惊奇呢!”
他旋即摇了摇头道:“不过,将军的言外仍有被动勉强之意。本将之言并不算是命令!”
南鹰哈哈大笑道:“那么说,将军并没有强令末将去担任诱敌之任了?”
卢植心中一阵失望,原先对南鹰的印象已经有所改观,却不料他仍然不堪大用!
只有高顺和贾诩同时心中大叫不妙,知道卢植已经在无意中彻底引发了南鹰宁折不弯的臭脾气。
果然,只听南鹰一字一顿道:“那么!末将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