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

穆衍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缓了一些，他压着她，缓缓跪在了地上，近乎虔诚的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不讨厌我，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我只是.......”穆衍松开她，又开始掉眼泪，“我只是，太害怕......”

害怕失去你。

顾小小心里那些气啊恼啊，几乎都已经消散了，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轻轻侧过头，只能看见他精致俊秀的面容上挂满了绝望，却紧紧咬着唇，眼泪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涌，落在地上。

简直委屈死了。

顾小小：“.............”

她只抱住他，一遍一遍说，“不讨厌，很喜欢。”

“上次你没拉钩，这次........”穆衍小声说，委委屈屈。

顾小小简直给男主跪了，这都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为什么他还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别扭啊！

顾小小伸手，用力勾住了他的小手指，“拉钩。”

穆衍这才觉得好了不少，知道她不会讨厌他，他放下了心，“你说了不会讨厌我，那不管我作什么都不会讨厌我么？”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顾小小突然想到，这货万一以后做了皇帝，有了别人，那她岂不是要难过死。

穆衍声音发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了断。”

顾小小：“........”

她失笑一声，“如果我没办法给你孕育子嗣呢？”

穆衍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发狠的捏着她的下巴，“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孩子也不可以。”

“只有你，只要有你就够了。”穆衍眯起了眼，柔和下声音，带着期待和羞涩，“你看见那些画了么？”我一直，一直，都很想那样对你。”

两人间误会解开，几乎就在顷刻，顾小小听见了798的提示音：

“男主对宿主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为100，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她一愣神，衣衫就被解开大半，穆衍的手顺着衣摆，缓缓作着怪。

这一年时间，他健康了许多，体温也高了很多，温柔的抚过她的脊背，烫的她呼吸不稳。

他对她有那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幻想，近乎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

穆衍潮湿的呼吸就在耳边，顾小小腿软的滑坐在地上，手指触碰到地上散落的画作，粗糙的纸张滑过手指，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战栗。

“小、小衍.........”

“我在。”穆衍温柔的吻她，动作却渐渐粗暴起来，他不受控制的把人压.在散落一地的画作上，听她情不自禁的声音，幻想着此刻的人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小小。”穆衍死死抵着她，额角遍布汗水，“我心悦你。”

“心悦你.........”

暗室没有光线，顾小小却觉得穆衍的双眼，亮的可怕。

她不记得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似腾云驾雾，死去活来的。

.........

.........

皇宫中：

穆成帝躺在皇后膝盖上，脸色青白。

近日来，他越发觉得身体不好，力不从心，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马上就要驾崩了。

“皇后，朕觉得头晕。”

穆成帝睁着眼看自己的结发妻子，她已经不年轻了，眼角遍布了细纹。

他这一辈子，几乎从没对的起这个女人，此刻或许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竟然心也软了起来，“皇后，拿笔墨来，朕、朕要传位。”

皇后心头一跳，“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荤话。”

“快，别废话。”穆成帝觉得一分一秒都难以等待，“朕觉得，朕可能不行了。”

皇后朝两边立着的太监和宫女使了个眼色，整个大殿瞬间空空荡荡的。

她对穆成帝笑了笑，“皇上，不知您要传位于谁？”

穆成帝见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目眦欲裂，“皇后！！”

皇后露出一个笑容，白皙的面容在灯下显得有些狰狞，“皇上，我为你付出一生，你回报我的，确实不断宠幸一个又一个女人，对我视而不见，如今你就快死了，死在我手里。”

“你可曾有半分后悔？”皇后笑着，“遗旨我都帮你写好了，只需要你按一下手印，签个字，我就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如何？”

穆成帝气的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皇后却笑得很开心，快意，她几乎要抑制不住欣喜若狂，可就在下一刻，门便被狠狠的踹开了。

穆晖带着侍卫，和容皇贵妃一起走进了大殿，指着皇后，“快把这贼人拿下！居然伤害父皇。”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