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他讲。
哎,这小夫妻俩,感情还真不错。
钟意也不忍让梅蕴和为她担心,但孕吐实在忍不住,她不得不去东关小学请了长假,校长极为爽快地批了下来。
梅蕴和让她吃的东西,她乖乖地吃着,东西也都备着,过了那么一段时间,不知是起了作用,还是自然反应,她的孕吐没那么强烈了。
钟意也不是完全闲在家中,她开始泡在书房里翻看书籍,有些都是不再版的珍贵本,在这书房里却有不少。
一泡,基本上好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她爱这些书籍,也爱这安静的氛围。
极少会有人上来打扰她,梅雍偶尔会和她聊聊天,最多的是聊她腹中的小家伙——梅雍起先还想为这两个小家伙起名字,但听说梅蕴和已经定了,就作罢。
据梅雍讲,梅蕴和与梅存和的名字,也是他给取得。
钟意称赞他会取名字,把梅雍给恭维的舒舒服服,眼睛都眯了起来。
下午时分,云凝月过来找她——她是刚下了飞机就过来的,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
小半年过去,钟意面色红润了不少,小腹微凸,面带微笑。
她今日穿了件白色的宽松孕妇裙,笑盈盈地沏茶给云凝月喝。
云凝月感慨:“看来你真是嫁对了人。”
钟意抿唇笑。
云凝月伸手,在她肚子上飞快地摸了一下,收回手,好奇地问:“听说是双胞胎?你们俩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她自己倒乐了半天,乐完了,问钟意:“这孩子还没干妈吧,你觉着我合适不?”
钟意点头:“合适合适,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她与云凝月认识近六年,两人虽个性不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她们二人的友谊。
一晃,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两人依旧开开心心地做着好姐妹。
要在读书时候,彼此就约定好,一定要做对方孩子的干妈,不许推辞。
钟意逗她:“你看,如今我这俩小家伙有了干妈,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干爸呢?”
云凝月笑,她抽了张请柬给她:“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下个月初一,我结婚。”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快?”
云凝月摇摇头:“再迟的话,不太好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对钟意说:“再有九个月,你也该做干妈了。”
一直到送云凝月离开,钟意都没有缓过神来。
云凝月与顾兰节两人,这么多年,终于成了事。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感到无比欣慰。
正想着呢,钟意被人搂到怀里,梅蕴和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块肉:“想什么呢?”
“想凝月呀,”钟意笑眯眯,“她快要结婚啦,就下个月。”
梅蕴和“唔”了一声:“那得好好地给她备份礼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钟意唇上,下移,脖颈,锁骨,梅蕴和呼吸急促起来:“今晚上,要不要……?”
孕妇体质本就敏感,钟意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梅蕴和将她拦腰抱起,吻了吻她的脸颊,问:“今天要不要你在上面?”
顾及到肚子,如今两个人俱都小心翼翼。钟意自然是没什么话可讲,梅蕴和也尽量放缓了些,只最后忍不住,弄的她哀哀哭叫,重重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要不是她牙齿钝平,说不定能生生撕掉他一块肉下去。
梅蕴和自然不会在意这么点小痛,他抱了一滩水似的钟意去清洗身体。憋了三个月的他其实并未餍足,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怕伤了钟意,他仍旧克制着自己。
钟意刚进了被窝,就沉沉睡了过去;她呼吸缓和,一只手放在脸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做什么梦。
梅蕴和留了一盏床头小灯,认认真真地观察着自己的妻子,一遍遍地看着她秀气的眉,小巧的唇。
单单是看着,他就有种满足感。
他的妻,他的珍宝。
次日天气晴朗,钟意推了梅蕴和好几下,他都赖着不肯起床。
就像个大型八爪鱼,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
钟意戳了戳他的脸颊,严肃地告诉他:“我能理解梅先生难得休假想多睡一会的心情,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松开手,让我先起床?”
梅蕴和声音沙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饿了,小意。”
钟意摊开手:“所以呢?”
梅蕴和吻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她,疯狂暗示:“昨天不太够,要不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钟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说的“饿”,是这么个意思。
钟意小声说:“但在上面很累哎……”
梅蕴和一听有戏,趁热打铁保证:“再试一次,你不要动,趴我身上就可以,保证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