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叫就叫吧,叫得越嚣,死得就越惨。
他一笑往这婆子面前一坐,气定神贤,
“花姨,银杏我看还不错,今天你送我面子,明天我保你杏满楼不倒,不然,你可知这杏满楼的下场。”
陆锦荣话里有话,然而花姨却没听懂。
花姨脸一拉,人人到她面前,便是钱再大,腰再粗,那也是要客气一番,这小子上来就来一个下马威,她人活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狂傲的,
“这位公子,你有多少钱啊?”
陆锦荣看了一眼桌上的檀香炉,抬眼,
“我没有钱,我是想让花姨将这姑娘送给我。”
花姨一听,涂得满口红脂的嘴唇一扯,忍不住冷笑,
“我杏花楼也是要做生意的,人人都来管我要姑娘,我这杏花楼还开不开。”
旁边有人提醒道,
“听说这位公子是陆县令的公子。”
花姨一听,并不买账,
“陆县令怎么了,一新上任的新官,我们杏满楼可是有刺史大人做主。”
话说完,连旁边的伙计都跟着趾高气昂。
陆锦荣一冷笑,喃喃自语,
“刺史大人”
“没错!”花姨更是抱起了双臂,静观他这小子有什么本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看着花姨这一副目中无人之势,陆锦荣左右看了看,
“这样吧,把你们杏花楼最值钱的宝贝拿出来比一比,若是你们有宝贝比我的还值钱,我这东西就送给你,若是没有,你就把银杏送给我!”
花姨一听,便笑。
陆公子,这游戏真是新鲜,要说杏花楼什么达官贵人没接待过,她不信,她这一屋子里宝贝,连个新官上任的小子都比不了,更何况,她早调查清楚,这陆县令没什么背景,之前不过是一秀才罢了,亲戚中有商人,花了点小银子,就当了这县令。
她杏满楼若是没有这点本事,还怎么在丹阳这地方混,
花姨一副老奸巨滑,
“那陆公子身上可带了宝贝?”
陆锦荣叫过旁边一伙计,
“你去告诉外面的陆小姐进来。”
伙计走后,陆锦绣跟着伙计,走了进来。
陆锦荣,叫了陆紧秀伏在耳边说了几句,陆紧秀一皱眉,瞪了一眼陆锦荣,便出了杏满楼,不一会儿忠叔一路小跑便到了杏满楼,给陆锦荣递上了一小盒子。
陆锦荣,一笑道,
“我的东西拿来了,花姨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花姨盯着他手里的盒子,不过是普普通能一个漆木盒,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里面的东西稀松平常。
“公子有什么东西,也要让老申看看到底是不是宝贝。”
陆锦荣手捂着盒子,
“不是我不给花姨看,花姨若看了怕是会吓一跳。”
陆锦荣的语声轻淡如风可眼中透露出无限神秘,仿佛里面装什么旷世奇珍一样。
☆、第17章 第 17 章
花姨更好奇了,叫了旁边的伙计
“把我的八宝日月珠拿来。”
说完不一会儿,便有伙计递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棵光亮的西域宝石。”
花姨一副自信笃定的看着陆锦荣,
陆锦荣,也打开自己的盒子,取出一把金锁,上有宝石镶嵌。
花姨鄙夷一笑,
“不就是块金锁,上在镶嵌了几块宝石,你这宝石哪有我的大,陆公子,你要输得心服口服,我这可是进贡的西域宝石啊!”
陆锦荣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神情自若,回头叫忠叔退下,
忠叔有些担心,
“公子,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放心吧,毕竟这杏满楼还是丹阳县的地方,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就好。”
虽是这样,忠叔仍有些不安,但陆锦荣坚持让他出去,忠叔只好退出去,
忠叔走后,陆锦荣又示意花姨把伙计屏退左右,花姨一挥手,伙计也退到了门外,
花姨更加好奇,难不成他这锁打开里还有什么宝贝不成。
她盯着陆锦荣的锁。
陆锦荣将锁翻了一个面,递到花姨面前,
“你看清楚了,这上面的花纹,写的是什么字?”
花姨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怎么看都像一个‘皇’字,
陆锦荣拿回金锁,
“花姨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刚才你也说了,你的后台是刺史大人,即然花姨结识都是有识之士,那么花姨也该知道,这印有皇字的东西不是一股人能有吧。”
陆锦荣的眼神变得凌历而幽深。
酒母脸色一变,没作声。
陆锦荣又道,
“我这锁是纯金的,上面的宝石也没有酒母的大,但你可看清楚了,以这宝石的成色可是宫中的贡品级。”
花姨脸色更加紧绷,她万没想到,这小小县令公子竟然有御赐之品,她之前明明调查得很清楚,陆县令就是一个穷乡下的,想不到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公子手里的东西仍是御赐之物,若非他是皇亲国戚,必是皇上面前的权臣,否则怎么会有些贵重物品,别说这东西值多少钱,光是上面那一个‘皇’帝就是多少钱都保不住头的事。
花姨想了想,
“罢了,就是一个姑娘而已,公子你想怎么样随便你。”
花姨终于松口,陆锦荣绷着的脸也缓和一笑,
“我也不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