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好,现在居然是青青第一个tuō_guāng全裸,我和可可反而落后了。
我当然不甘示弱,一把拉下睡裙扔到草丛里,又拖下拖鞋,「彭彭」两脚,
踢到路边,然后走向可可,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手抓住可可的裤头,用力往外一
扯,「嘶」的一声,可可的小内内被我撕烂抓了下来,被我随手扔在路边。
可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扒掉」了内裤,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一下我的
屁股,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然后也左一脚,右一脚,把脚上的拖鞋踢飞出去。
青青看着我们,问到:「连鞋都不穿?」
我笑着回答:「当然了,这样才算彻彻底底嘛!」
青青听了,也跟着踢开了拖鞋,赤脚站在小花园的鹅卵石地上。
这样,我们三人身上已经完全赤裸,真正的一丝不挂。
可可打了一个响指,说:「let、!」
我们三人喝完瓶中的饮料,并排着,光溜溜的挺着rǔ_fáng,扭着屁股,赤着双
脚,走出村口,到了马路上。
出了城中村,又到了我们熟悉的大街马路。
由於还不到一点,又是周末,街上零星还有几个夜行客在赶路。
我们三个人排成一排,有说有笑的往前走,开始青青还有点拘谨(毕竟是第
一次户外天体嘛),不时用手挡一下rǔ_fáng和yīn_bù,看到我和可可都很大方和自然,
慢慢也适应了,放开双手,任由两只大rǔ_fáng自由的跳动,大方的向前走。
不久我们走到了明亮的街头转角,远远的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走过
来,年轻男子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裤,提着一个手提包,低着头往前走。
看样子估计是某公司的白领,刚在公司加完晚班出来,可能事情还没做好,
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工作的事情,完全没有留意街上的人。
我们相互看了一下,停下说话,迎面走了上去。
斯文男还在低着头往前走,完全没有察觉我们。
斯文男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的,我们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转了一下念,没有避让,迎面撞了上去。
「彭」的一身,我和斯文男重重的撞了一下,由於我早有准备,只是退了一
步,但rǔ_fáng还是被撞的有点发麻。
斯文男就差远了,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出几步,站不稳,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边。
我先发制人,「哎哟」的大叫一声,用手摸着发麻的rǔ_fáng,脸上满是苦状,
装作很痛的样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抬头看过来,看到我们三个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惊得张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手指几乎碰到
他额头,质问,「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吗?」
此时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无毛的yīn_hù就在他眼前
咫尺之遥,两边掰开的蝴蝶型yīn_chún,张开的yīn_dào口,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看得
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几秒钟,举起手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但没想到,由於他离可可很近,手一举起来,居然碰到了可可的yīn_bù,可可
的yīn_dào口是张开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滑碰到了粉红色的内阴肉,
斯文男一呆,举起的手马上定住了,但两个手指还插在可可的yīn_dào里。
可可浑身震了一下,更加气急败坏,大声骂,「你想干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会这样,赶紧缩回手,屁股向后挪了几下,站了起来。
斯文男自知理亏,再次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进了陌生美女的yīn_bù,现在居然在解释什么不是
有意的,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话来,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斯文男虽然脑袋不动,眼珠却贼溜溜地不停扫射我们的luǒ_tǐ。
明亮的街灯照映下,我们三个燕环肥瘦,各有姿态,可可叉着腰挺着rǔ_fáng瞪
着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青青有点羞涩的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
胸前两只大rǔ_fáng赤裸着微微晃动,而我还在一脸痛苦的抚摸着rǔ_fáng,把斯文男看
呆了,估计他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吧。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可能想起刚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转过脸来,小心地对我
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没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紧?」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驴下坡,向他摆摆手说:「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获大赦,赶紧捡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再多看我们几眼,
剩下我们三个大裸女在原地相视而笑。
笑了一会,我们又继续往前走。
刚才这么闹了下,青青经过了陌生男人近距离注视luǒ_tǐ的洗礼,完全放开了
自己。
只见她此时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大rǔ_fáng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