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肤白胜雪,头发全别在耳后,露出的一张脸干净又通透,妆极淡,只有嘴唇有着淡淡的红色。相比起自己的全副武装又想显得毫不费力,她似乎才是真的全然不在意,她整个人,坐在那儿,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余泽灵在她面前坐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青灯等了一会儿,先开口:“你很漂亮。”
她笑得很真诚,发自内心地欣赏余泽灵。
“谢谢,”余泽灵抿唇,“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直到刚刚才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当初似乎见过面前这个女人,只是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婚礼,过于兴高采烈了,完全忽视了到场的来宾。
“对不起,”陈青灯说,“我和任向和在这之前确实是情人关系,”她毫不遮掩,“你恨我讨厌我也是理所应当,就算你现在将这本咖啡倒在我头上我都可以对你笑。因为我对不起你。”
余泽灵这时才终于起了怒气,她扣着包:“所以你现在,是在向我展示你有多厉害吗?你做了那些恶心的事,现在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对不起。”陈青灯看着她,“我绝对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你觉得不痛快,可以骂我打我。”
“你知道不可能!”
哈哈哈哈小藻嘴角长了个泡整理
“你爱他吗?”陈青灯忽然开口。
余泽灵愣了一瞬:“爱。”
陈青灯喝了一口咖啡:“我以前也爱,你不知道,你可能以为我是冲他的钱来的,但其实,我七岁时就认识他了,我和他是彼此的初恋,我大学辍学做兼职给他当学费,想做他的老婆,最后他遇到了你,跟你结婚。”
她笑笑:“你说,是不是有点惨。”
“这还不是最惨的,我犯贱,不管你们已经结了婚的事实,让你成了受害者,最后,一年前,他想要掐死我。”她知道被掐死又复活的事情实在太玄乎,所以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她换了个说法。
余泽灵脸都白了,却还是尽量维持平静:“为什么?”
“我威胁他,如果他不离婚,我就走。”陈青灯说,“他脾气上头,差点把我掐死。”
“不可能。”余泽灵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他温柔体贴?”陈青灯几分自苦地说,“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但差点被阎王收走的感觉还是历历在目。”
“另外,几个月前,他□□了我,因为我要和他分手,并和别的男人暧昧,拒绝和他生孩子。”陈青灯自己都觉得搞笑,“在这之前还有几次,我都吃了紧急避孕药,这一次之后,我身体手上严重,托家里的保姆帮我买药回来,但药被掉包,我怀了孩子。”
听到这儿,余泽灵低头,看着陈青灯的肚子。
“不过你放心,孩子已经被我拿掉了。”陈青灯看着她,“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我……我相信。”余泽灵眼睛都红了,但仍然挣扎着,不让眼泪流下来,“难怪他不愿让我生孩子。”
“今天的见面,我有两个目的。”陈青灯很想安慰她,但开不了口,“一是不奢望你原谅我,错了就是错了,介入别人的婚姻就是错的,但你要知道,任向和不是个好男人,你不能再掉进他的温柔陷阱里了,你也不能怀上她的孩子,你和我不一样,要是你有软肋了,就得被他禁锢一辈子。”
“二,”陈青灯盯着她的眼睛,“你恨他吗?他耽误了你这么多年,跟你结婚之后还跟我在一起,剥夺你成为一名母亲的权利,不仅如此,他还一步步侵吞你的公司,转移你的财产……”
陈青灯说:“如果你现在还有能力,去查一查你公司的情况,看看你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如果你最后的机会都没了,他随时,只是愿不愿意的原因,都可以将你扫地出门,让你从现在,吃穿不愁什么都有,变成一个可怜的疯子。”
“我太了解他了,他为了钱和权利不择手段,什么都做的出。”
陈青灯其实并不了解这些,她故意说的严重,目的就是让余泽灵怀疑,怀疑之后去行动,一旦真正让她猜准了,或许任向和,从此就该倒大霉。
“凭什么我要相信你。”余泽灵平复了许久,终于找回些许理智。其实比起陈青灯,她或许还要聪明一些。她和任向和在国内最顶尖的大学认识,并且因为父亲的原因,从小都接受最前沿的教育和培养,她熟悉各种各样的商业程序和公司运作,只是这些年来,她越来越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