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的身体倒贴一个五十出头的低贱门卫的,此刻这种
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自己还忍不住快感如潮,làng_jiào连连,这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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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
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
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个
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瞧他那轻松的语气,
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
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虽然明知道老公
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
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二来却是
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
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
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
一双香瓜般诱人的háo_rǔ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
两颗成熟提子似的rǔ_tóu激凸而起,极具ròu_yù诱惑意味。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
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
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mì_xué,没
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齐
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
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
容。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rǔ_fáng的丰满柔腻,心想:再
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连人都没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
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都活了半
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
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
难道还能坦然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动回应,唉
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
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yīn_dì,缓缓地揉搓着。很快,
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yín_shuǐ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
下唇,心里哀叹。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
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
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
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
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
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
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
咿咿呀呀 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
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yīn_dì,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rǔ_tóu,虽然
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
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
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
一口气狂肏几下?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米跑的速度
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
一直哼哼唧唧纵声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
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
大yáng_jù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
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