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老实呢。」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luǒ_tǐ,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
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
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
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
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
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
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
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
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
织跟人家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
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
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
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
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
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
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
回来。
「x月x日。」
「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
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
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
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
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
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
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
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
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
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
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
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
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
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