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
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
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
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
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
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
的却是宁卉的名字,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
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
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
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
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
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
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
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
对一个女人中毒这么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
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
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
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
表达,是一种ròu_tǐ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
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
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yín_luàn,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
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
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
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
心情。
「唉唉,」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
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
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么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
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天,宁卉中午吃了饭没会儿就说要先到曾公馆家去准备趴体,叫我下午
快吃饭了的时候再去,于是走的时候收拾了大包东西,还说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馆
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两口子,咱两口子?这……这是要搞哪样?这还敢往下
想啊?
下午快吃饭,我按时间敲曾公馆门,当两个娘们笑盈盈的一起来跟我开的门
的时候,老子瞬间错乱,以为自个不是来吃饭滴,是来睡觉觉滴,因为这俩娘们
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宁卉自然还是那条小情人送的黑色蕾丝边的吊带——大概
要因为在老婆的睡衣中,这条穿起来肉肉露得最多,这条睡裙将老婆的胸前半露
的shuāng_rǔ撑得特别高挺,圆翘翘的rǔ_tóu在半透的黑丝里激凸成两点更深的黑,而曾
大侠的睡衣就更火爆鸟,晓得是穿的睡衣,不晓得的以为就是挂着片薄如蚕缕的
树叶子,手电筒灯泡大小的rǔ_tóu刚刚隐没在胸前的树叶里,但稍稍一动静,那肉
红染着淡黑的乳晕就被扒拉着显现在外头。只是宁卉的睡衣下摆更短,一双白嫩
嫩的修长腿儿愣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不说,老婆翘尾般s形的臀线连着那配套的
黑丝三角内内的底边都被若隐若现了个三分之二的样子。
单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让俺不能自持,今儿这两个美娇娘还凑一块来同时将
那不可芳物的胴体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态同时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关键俩
娘们见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满怀的腻到俺身上来还故意整出个搔首姿、体态
万千的作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哈,我靠,老子这分钟真的以为自个穿越成
了某朝皇上。
「老公——」看嘛,才一艾进门,左边宁卉就过来吊着俺的一只手膀子,香
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脸上啵了一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长,「
ppyy!」
这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