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朋友家里玩,陪你吃完晚饭我就闪人。”
“那怎么行,我特地叫了觉明过来,大家晚上好好聚聚,你哪儿也不准去。”
“舒老师,你就别拿孟觉明当挡箭牌僚牧伺乃爸的肩膀,“别紧张,我妈又不会吃了你。”
舒沛文转过身敲了下舒格的脑门:“当着觉明的面,瞎说什么呢你。”
孟觉明从后视镜里看着舒格:“你放心,我按你指示走。”
舒格冲他假笑一下,“好呀。”
那晚之后,两人又有一周时间没见。孟觉明偶尔会给舒格发微信,但基本上都在指导她理财,聊天内容从未超纲。
舒格时常有一种在表演的错觉,她觉得孟觉明大概也在长大后学会了这门技能。他们风平浪静绝口不提那一晚的样子,还真像是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进小区之后,舒格让舒沛文和孟觉明先上楼,她订了蛋糕,说快递马上就到,未免快递员爬六楼辛苦,她决定在楼下等一会儿。
没意外,孟觉明选择陪她等蛋糕。
“喂,我爸让你去接他你就去啊,简直打乱我的计恢沼谡业交会抱怨他。
孟觉明苦笑道:“我又没什么事,难道还能说我不去?”
“那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走岸自诨ㄌ成纤⒆攀只,眼看那个快递员离自己还有五十米,可是人偏偏不出现。
“去哪儿?你朋友家?”孟觉明问她。
舒格看着他:“我去我朋友家,你自己回去呗。”
说着话,快递员终于到了,孟觉明下意识地朝舒格伸出手,想拉她起来,“腿麻了吧?”
舒格没想太多,借着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后,孟觉明却没放开她的手,而是对她说:“别去朋友那里了,晚上跟我走吧。”
11
舒格一晚上没搭理孟觉明。她觉得这个人脸皮变厚了,再也不是那个看到大尺度镜头会遮住她眼睛的腼腆少年了。
“我们什么时候走?”吃完晚饭后,孟觉明问舒格。
舒格趴在厨房门上看里面的情形,大概是因为孟觉明在场,舒沛文和何春蓉琴瑟和鸣了一晚上,两人连句嘴都没有斗。舒格说:“现在。”
舒格换了个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孟觉明替她提着。两人出了门,舒格非要在楼道里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
“他们都多少年的夫妻了,会该干嘛干嘛的,你就放心吧。”孟觉明哭笑不得的看着耳朵贴在门上的舒格说。
舒格瞥他一眼:“我就怕趁着我不在,我妈又要算旧账,就那个杨老师,你见过的,我妈哪次不得当着舒老师的面儿数落他一通。”
“好啦,走吧。”孟觉明拉住舒格的胳膊,“你这么尽心尽力地撮合他们,他们不会辜负你心意的。”
舒格跟着孟觉明往楼下走,她说:“你走你的呗,我要去我同事家里。”
孟觉明回头看着她:“我送你去吧。”
“不用不用,地铁就三战庸自己的包背着。
“哪个小区?”孟觉明执意问。
舒格说了个名字,孟觉明说他正好顺路。
出发前,舒格打量着孟觉明的车,价格她不知道,牌子她认识,她觉得能开这车,算是她混的最好的同学了。她感叹道:“可以可以,跟着你赚钱准没错。”
孟觉明笑了笑,提醒她系安全带,“师母说你还挺会赚钱的。”
“并没有,我学历一般,要不是遇到我现在的上司,我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个小公司里受虐牡那,都是她拼了命的加班做项目拿奖金,再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她一直很羡慕那些出了校门就高薪的人,因此常常后悔为什么读书的时候自己不够刻苦努力。
孟觉明听何春蓉说,舒格去年才开始有结余,至于过去,何春蓉轻描淡写地带过。孟觉明从她们母女的吃穿用度可以看出来,这些年她们生活的并不宽裕。即便舒沛文在舒格大学毕业后就不再给她出生活费了,但她们母女的住房没有按揭,两人也都有工作,不至于如此拮据。孟觉明猜测,母女俩应该遭遇过什么危机。
“你已经很厉害了。”孟觉明看着舒格,她个子小,喜欢穿休闲款的衣服,牛仔裤、卫衣是最常见的,穿衣打扮看上去永远像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舒格是招风耳,即便是用头发把耳朵遮住,耳廓也很容易露出来。她初中那会儿想打耳洞,舒沛文不同意,她为此耿耿于怀了很久,暗暗发誓等她考到外地后要做一个时髦的大学生。后来她离了舒沛文,没有了那些条条框框的管教,她既没有打耳洞也没有去纹身,反倒乖巧的长大。
孟觉明见过各种类型的女孩子,有的精致有的摩登,有的优雅有的性感,舒格是最朴素的一类。她从来不化妆,从小到大都留齐肩的短发,没烫过也没染过,发色很黑,刘海修的很轻盈。
但她小时候也曾是个臭美的小女孩。那